“紫萱你這說的什麼話,什麼叫我真的會作詩?”
趙彥自然而然的省略了人家郡主大小姐的姓氏。
“沒興趣,不過李玄植那家夥,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個據說很會作詩的僧人……”李紫萱搖了搖頭,看趙彥沒聽明白,她救幹脆更明白的提醒道:“二郎還記不記得上個月,泰嶽樓的事情?”
上個月泰嶽樓的事情?
趙彥很努力的回憶了下,但最後還是很遺憾的向李紫萱攤了手,他完全沒有想起上個月在泰嶽樓發生過什麼。
記憶融合的程度,並沒有趙彥想想的那麼深,很多並不重要的事情他隻有個很模糊的印象,而李紫萱說的這事情趙彥甚至連模糊的印象都沒有。
“嗬嗬嗬——李玄植那家夥要是知道,二郎你居然根本沒記住這件事的話,一定會氣到再殺幾個下人泄憤的。”
李紫萱毫不顧忌形象的大笑了起來,她那飽滿的酥胸因為大笑,波瀾壯闊的劇烈上下顫抖了起來,看的趙彥不由擔心擔心會掉下來。
嗯……作為一名有節操的紈絝惡少,我必須為本世界的女性們做點貢獻,趕緊將胸罩發明出來啊!
否則,咱遲早會會得高血壓的!
趙彥艱難的挪開了視線,並暗暗如是想著。
將趙彥偷瞄自己胸部的行為,盡收眼底的李紫萱則帶著得意,開始幫趙彥回憶上個月的泰嶽樓事件。
於是數十分鍾後,通過李紫萱夾述夾議的講述,以及因其講述觸發的記憶,趙彥這才終於對這件發生在一個月前的事情,有了個比較清楚的了解。
其實這事倒也不算太複雜,一個月前信王家的老八李玄植,帶著票狐朋狗友在泰嶽樓裏吃喝玩樂時,不知怎麼就談起了一衣帶水的鄰居九楚國那邊出現了好幾個名動諸國的詩人,然後就感歎太康國武風太盛是文化人的沙漠,而這種情況必須自上而下的進行改變,否則本國貴族遲早就會被人家嘲笑太粗魯是鄉巴佬土鱉……什麼什麼的。
當時李玄植好死不死,說他一定能肩負這讓太康國文化氣息濃鬱起來的眾人,然後為了證明自己具有詩人氣質,又當眾做了兩首打油詩。
再然後,當時也在泰嶽樓裏,領著幾個狐朋狗友吃喝玩樂的“原版趙彥”,就猛笑話李玄植狗屁不通馬不知道臉長,為了證明這點他原版趙彥甚至抬出了允武允文的無雙國士哥哥趙璞,直接把李玄植比較成了渣渣。
再再然後麼,就是兩幫人的碗碟亂飛的大亂鬥了,不過武力戰五渣的原版趙彥毫無疑問的大敗虧輸,被打出了泰嶽樓。
不過這件事情傳開後,獲得了更低評價的反而是李玄植,因為當時原版趙彥嘲諷他的內容基本上……還真就是事實。
其實也不能怪趙彥主動挑事兒,因為他和李玄植之間的宿怨,得追溯到幼年時候,那時候李玄植就在欺負當時更弱小的趙彥了。
“所以啦,李玄植這次是為了挽回麵子,證明他真的像你兄長那樣允武允文,就專門請了個詩僧,嗯……應該是詩僧。”李紫萱是這麼總結的,接著她就不安分的開始出壞主意:“二郎,你要是真的會作詩,那一定要狠狠的寫幾首好聽的詩,把李玄植的氣焰打下去!哼,居然敢當眾說你兄長的文才都不如他,老娘我都看不下去了!”
“這不好吧?雖然我滿肚子錦繡詩篇,可當眾賦詩傷人家的臉麵,多不好意思不是?”趙彥很厚道的說道,隻是沒等李紫萱開口勸說,趙彥就表情猥瑣的說道:“紫萱你要明白,在花前月下哄女孩子開心,才是詩的最正確用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