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已經知道克羅的身份,但這麼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還是需要時間適應的。
顧曉煙正盯著克羅消失的地方,朔言已經從後環了上來。
她窩在朔言的懷裏,聽他說,“昨晚你很主動,我很喜歡,雖然你已經不記得了……”
顧曉煙的心漏跳了一拍,耳根開始發燙,她知道朔言說的是她在班納昏迷以後的事。
她被注射了不知名的藥,意識被藥物剝奪,後麵的事她根本就不記得了。
在卡爾斯醒來的時候,她就跟朔言說過她想不起來,當時隻覺得朔言有些不對勁,但由於身體不舒服就沒怎麼在意,但現在,他突然提這個,難道……她那之後就一直跟他在一起嗎?她還很……主動?
一直以來,他們兩個的那種事,她都比較被動,朔言一直都迎合著她,因為她沒什麼經驗。
她曾聽克羅說,朔言的第一次就是跟她做的,當時她壓根兒就不信,但是後來她發現在朔言的頻繁索取下,他更像是在研究、試探,久而久之才相信了克羅沒有騙她。
朔言在她的怔忪間,已將她攔腰提起,她像個孩子般坐在了朔言的手臂上。
朔言比想象中強壯得多,雖然從外形上根本看不出來。
他的力氣很大,顧曉煙百斤不到的體重在他的力氣下就跟小孩一樣輕巧。
她已經被他放在了床上,身下是柔軟的棉絮,她看著朔言俊美的臉在瞳孔裏慢慢放大。
“聽說,那種事做多了也會成為一種習慣,即使你忘了,身體的記憶卻無法抹去……”
顧曉煙還未弄清楚他究竟想表達什麼,就聽朔言繼續用沉磁的嗓音低喃道,“我會一點一點讓你想起來。”
……
嫩白的腳趾根根蜷起,平坦的小腹不由上提,顧曉煙白嫩的小臉上暈染著豔麗的緋紅,在她固有的七分清麗下多了三分嫵媚。
她已經分不清是第幾次,每每末了,嘴唇就會被再一次堵住,輾轉纏綿後,她被會撈進一個懷裏,喘息片刻後,在朔言手指和唇瓣的撩撥下又陷入下一段冗長纏綿中……
顧曉煙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大腿根出奇的麻,腰也特別酸,用手拍了拍床側,空蕩蕩的,不看也知道沒人了。
尼瑪,又吃完就跑!
整整在床上趴了好一會兒她才勉強下了地。
朔言之前仿佛是在懲罰她,懲罰她擅自遺忘的罪。
我靠,還講不講理,那能怪她嗎?她也是被逼的好不好,誰願意被人打春-藥啊?又不是疫苗。
扶腰去浴室洗了澡出來,算賬的對象竟回來了。
顧曉煙當做沒看見他的樣子,徑自去了衣帽間換衣服。
外星的洗浴設施很先進,當她洗好的時候,經過門口一個自動烘幹的地方,她體表外的水分就會自然烘幹,頭發也是,所以出去隻要換上幹淨衣物即可,不用再像在地球上的時候還要找個吹風機吹頭發。
朔言跟著她來到了衣帽間,頎長的身體倚靠門口。
俊美的臉上精神奕奕,一點兒也不像長期沉迷溫柔鄉的男人。
見顧曉煙不說話,他以為她身體不舒服,緊張得問,“你生病了嗎?”
“蛤?”顧曉煙完全不能理解他為什麼會這麼想,她明明是在生氣!生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