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我們齊聲問道。
吳老拿起他的煙杆吧嗒吧嗒兩口竟然沒有煙葉了。張五見狀忙掏出自己的大中華遞給吳老給他點上,然後自己又點上一根。
吳老抽了一大口煙,沉默了一會,好像要整理一下該怎麼說。張五等的急了,催促道:“到底怎麼樣了?”
吳老用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口吻說:“那人兩年後竟然迅速衰老,直到他快斷氣的時候才恢複清醒,臨死的時候說出了三個字。”
“吳老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吧。”張五有點不耐煩的說。
“年輕人,你急什麼,我這樣說才能讓你們重視它的重要性,我要是跟放屁一樣你會放在心上嗎?或許就因為這幾個字,很有可能救你一命。”吳老翻著白眼道。
“好好好,您說,我們都不打擾您。”
吳老醞釀一會後一字一字道:“鬼-穀-譚”
我默念道:“鬼穀譚,這是什麼地方,又有什麼作用?竟然可以讓一個將死之人都這麼在意它。”
不光是我,其他人也是如此,都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是一個地方嗎?
這時張五說話了,也問出來了我們所有人心中的疑問。“吳老,你說的這個鬼穀譚是一個地方嗎?他又在那裏?難道是這裏?他精神失常也是跟這東西有關嗎?”張五一連問出一大堆問題。
吳老苦笑一聲說:“其實我也不知道這鬼穀譚是什麼。這個鬼穀譚不可能會在這裏的,因為這裏沒有譚,況且我在這住了一輩子了有什麼山什麼河我都知道,就是不知道這個鬼穀譚。而且這個問題也困擾了我許多年。我也曾向那些盜墓的打聽過,都沒人知道。”
這時,陳萌開口了,向吳老請教道:“吳老,這件事您是怎麼知道的,您當時在場嗎?
陳萌這個人我跟他不熟,也沒想過要和他搞好關係,因為我感覺這個人城府太深,根本看不透。這樣的人跟他在一塊很危險。
另一個張帥,人是沒威脅,就是喜歡拍馬屁打小報告,這種人更是懶的理他。這一夥人中根本沒有一個人能信的過的,所以這次的行程我得加倍小心。這還沒到地方就死了一個大炮,這要是到了地方誰他娘的知道還會死多少人,再說這還不知道是不是“人”幹的。
吳老看了一眼陳萌,緩緩說道:“我沒親眼看到,但是那人死後,他家裏人來找過我,我記得我都沒跟他家裏人照過麵,他們怎麼找到我的我也很納悶。”
我想起昨天晚上聽到的聲音,摸到大炮那裏,當時明明看他好好的坐在那裏,怎麼會死了呢,而且死的時候竟然沒有一點動靜,難道是後半夜我們都睡著的時候遇害的?
遇到這事讓我想起我小時候去大舅家走親戚,每次去大舅家他就給我講鬼故事,那時候剛開始我嚇的抱著他的大腿直哭,後來聽得多了也就沒那麼害怕了,那時候我一直當故事聽,而現在我卻親眼看到了。難道以前大舅給我講的故事都是真的?
正在他們討論的時候我插嘴說道:“昨天晚上有些異常。”然後我就把昨天晚上的經過跟他們講了一遍,隻是把我昨天困的睡著了說我不知道怎麼了蹲在那裏就起不來了,就像被迷暈了一樣。
陳萌說:“會不會有人跟蹤我們?”
“這個到是有可能。”
“不可能,我走在後麵根本沒發現什麼異常。”我很肯定的說。
眾人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吳老才皺著眉頭對我說:“你說大炮抱著個東西,東西呢?我們發現的時候除了大炮的屍體還有手電,煙和打火機,其他什麼都沒有。還有大炮死的很怪異,事情絕沒那麼簡單。”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也沒看清什麼東西。說不定是給野獸或者“人”給帶走了吧。要不我們分頭找找?”
“你你你,你們三個在附近找找,看有什麼可疑的東西沒有。”張五說著手指向小炮陳萌張帥。
他們三個去附近找線索,而這時候眼睛也醒了過來。但是他睜開眼睛再次看到大炮那具屍體時差點再次暈倒,我趕忙把他扶到遠一點的地方坐下,給他喝口水讓他緩緩。
張五和吳老也跟了過來,我知道他們有話要問眼睛。
等眼睛緩過來了,吳老就問道:“小夥子,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看到了什麼?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之類的?”
眼睛想了想說:“昨天晚上我什麼也沒聽到,伸手不見五指的更是看不到,後半夜的時候,我就感覺很困。因為我之前上學的時候經常上網通宵,是個夜貓子,就算我兩天不睡覺也沒事,但是昨天不知道為什麼我竟讓抗拒不了困意之後我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