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震生心中有了打敗康嘉馨的戰略後,就開始著手仔細計劃自己的訓練和學習問題,並且心中很快就有了決定:現在正在堅持的練拳時間不變,還是晚上七時半開始,到晚上十一時半結束,每天練四個小時;為了豐富自己的武學理論知識,他決定每天再抽出一個半小時時間,專門學習幹爸給他留下的各種書籍,這個時間從文化課學習時間中擠;為了不影響文化學習,他每天上課時要邊聽老師講課,邊複習和做作業。震生覺得整個計劃還可行,當晚就開始執行了起來。
計劃開始執行之後,震生每天的生活就開始變得忙碌起來。他把自己所有的心思都投入到了練拳和學習之中,當真到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為讀書勤的地步,當然對他而言還有個練拳勤的問題。震生的心境也開始變得心如止水起來,每天大腦中隻有三件事,上學、讀書、練拳。整個人開始淡淡然的與其他人顯出了不同,整天不苛言笑,整天一副心有所屬的樣子,整天好像都在自顧自地想問題、解決問題,使得他在同學中間就和一個另類分子一樣。
時間長了,大多數同學都對他有些適應了,或者說已經漸漸地淡忘了他以前的樣子了,就都有些見怪不怪了。但康嘉馨和於榛兩位美女卻對他越來越是擔心。於榛一直說這個黑小子是馨兒姐給打傻的,當然就算是原來,他也本就不是太聰明,聰明的話會惹怒馨兒姐嗎?但是他現在更傻了,所以於榛總是問康嘉馨,如果有一天他傻得不會吃飯了,那可怎麼辦,還不得訛上馨兒姐呀。康嘉馨生氣得說,他都傻到不會吃飯的地步了,還知道訛人啊。而康嘉馨卻說自己是把他給打聰明了,因為原來的時候這個小壞蛋隻會上課認真聽講,現在卻多了不少的動作,一會看看老師,一會低頭深思,一會臉露微笑,一會眉頭緊皺,課堂上的表情倒是豐富了不少,老師喊他上講台去解題,他也都會,你看這不是變得聰明了嗎?但是她也擔心,因為震生以前雖然人平淡了些,但說話、行為卻是正常的很,但現在他卻整天楞楞的,有時候有男同學和他說話,喊他三四遍他才有可能像是突然從夢中驚醒一樣,“啊”的一下反應過來,聲音大的有點像耳朵發聾,或者別人一句話說了三四遍,他就是楞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一個勁地“啊?啊?”的問或“嗯、嗯”的答應,一副腦袋進水、缺油、少件、被驢踢的樣子。康嘉馨暗自鬱悶,摔屁墩也能把人的腦袋給摔壞,真是倒了黴了。她心裏雖然非常擔心震生,但卻不敢說出來,怕真像於榛說得那樣,將來讓他訛上了可怎麼辦?自己侍候他一輩子嗎?我可是女生。唉,等到他真傻的時候再說吧。
震生倒不知道自己能把兩位美女嚇成這樣。每天就是學校、家裏兩點一線的生活,偶爾回村裏去看老奶或者一大早上接到幹爸郝為先從美國打過來的越洋電話。在第一次接到幹爸的電話時,他就把自己與康嘉馨比武的事說了。幹爸在電話中聽了之後,沒說什麼。但康嘉馨卻好像非常感興趣,反複問震生康嘉馨的樣子、年紀、家裏都有什麼人、在什麼地方住,一幅給震生找媳婦的樣子。震生實在沒有辦法回答幹爸這些問題,因為他對康嘉馨的情況本來就不知道多少,隻能將自己原來猜測她家在縣城住,以及比武那天她說她老爸的八極拳是在部隊學的,而她的拳則是在郝家院學的等情況告訴了幹爸。幹爸聽了哈哈地大笑了幾聲,卻什麼也不再問了,隻是讓震生加緊時間練拳,不要急於去找康嘉馨比試,因為她的拳應該至少有了四五年的底子了,震生沒有個兩三年的追趕是打不過她的,再說人家是個女孩子,能讓著人家點就讓著點,別讓女孩子家說咱小氣了。這與震生的心意大致上差不多,所以震生就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練拳上了,倒不是很著急去找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