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讓你大哥哥去打聽了一下,確實尚未娶妻,連個相好的都沒有,比起你十四歲上來提親的那個,不知好了多少。”
娘接著說道:“他每日上值回來就進府,除了公務都不出門的。你性子溫和,這樣的男人倒是好拿捏。
“他大哥尚在陳家府中,日後你們成了親就出去單過,府宅都是現成的,他們家有錢有生意,生意的盈利每年也平均分給你們兩家,吃穿自是不愁的。”
她們說了半日,我仍舊沒有什麼興趣,也不再說話。
二人見我不說話,歎了口氣便走了。之後大哥哥又來了。
大哥哥很少同我單獨說話,特別是半年前出了那樣的事,他更是很少出現在我麵前。
我看著他,嘴角一挑道:“大哥哥今日屈尊降貴來到我這裏,不知所為何事呢?”
誰知他卻笑了,上前用手揉了揉我的頭道:“沒想到我這素日溫柔的三妹妹,倒是有一副伶牙俐齒。看來你嫁到陳家,是萬萬不能吃虧的了。”
我退了一步將頭側開:“吃虧還是占便宜,與你們有何相幹?你這半年都不曾理我,知道我要出嫁了,這才終於放心了?
“你且放寬心,以後不管我的日子是好是壞,也不論我的命是死是活,我都不會連累你們。嫁出這個門,我便與你們一刀兩斷,各自安好餘生吧。”
大哥哥聽我如此說,卻沒有走。他對我說道:“從前是大哥哥識人不清,還將牛牧澤當做好友交往。你和夢嬋與他的事情,你和夢嬋沒對我說起,他也沒說過。
“還是夢嬋走了以後,別人對我說起,我才知道的。現在大哥哥已經與他斷絕了往來。再也不與他相見了。”
“那又如何?二姐姐到底還是走了。”
大哥坐在桌旁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說道:“不過你們姐妹二人也確實不對,婚姻大事都應該有父母做主,怎麼可以任性妄為呢?”
“你和大姐姐不也是沒有成婚?怎麼一個個的都將眼睛盯在我們姐妹二人身上?”
大哥哥被我這一句問的啞口無言。
大哥哥比大姐姐還要大兩歲,如今已經二十歲了。我隻知道大姐姐看不上男子,不知道大哥哥又是為了什麼。
大哥哥沉默了一會兒,就在我以為他可能和我生氣了的時候,就見他用指尖蘸著茶水在桌麵上寫了個“二”。
他敲敲指尖,引我去看那個字,轉移了話題道:“你不知道這半年,她為你做了多少努力。這人是她選的,你嫁過去便是。”
我怔住,一臉的不可置信。
大哥哥歎了口氣道:“不是我不理你,我是不能明目張膽的同你站在一起。否則父母親和姨娘,會被氣死的。你們是女子,可以不管不顧,我不行,我是長子,以後要撐起這個家的,所以我一定要做出一些姿態。”
我看著桌子上用茶水寫的那個簡簡單單的“二”字,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半年沒有她的消息,我以為她一定是找那個道姑去了,難道她一直沒有走遠嗎?
大哥哥接著說道:“我們家向來與別家不同,雖然父親母親對女兒嚴厲,但嫡庶尊卑卻也從沒有多麼分明。
“你們四個,都是我的弟弟妹妹,是一樣的。
“此番你們二人做出如此忤逆父母,作為大哥哥的我,也應是有些責任的,所以我不怪你們,隻希望你們平平安安的就好。
“她確實隨那個道姑習武去了。隻是暗中聯係過我,也時常打聽你的事。看你一切都好,才略微安心。
“我前些日子聽父母親說起,要給你相看婆家,於是與她暗裏通信後,她為你找了陳家這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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