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好了沒有,一千萬?還是一億?”她冷問。
沈毅凝望她許久後,緩緩地開口:“我不要錢。”
咦?當真不要?
紀程程眸中的不屑稍緩,心想這人似乎還沒壞徹底,才想著,又聽得對方話鋒一轉。
“不過……”
“不過什麼?”戒備又浮上她充滿敵意的眼。
“談錢太市儈了,我們之所以成為獵人,就因為不願受世俗規範限製,我們接的每一項交易都自有道理,並非你所想的那麼勢利眼,要不要跟你們合作,我有其他的考量。”
紀程程不由得傻住了,難道是自己判斷錯誤?
她的眼神變柔,語氣也軟了下來,對他的印象又改觀了,原來他做的一切並不是為了錢,也並非沒有跟他們合作的意願。
“對不起,是我太衝動了,語氣有些衝,誤會你了。”
“好說。”
“那麼你要我們怎麼做,你才肯答應?”
“其實,我隻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直說無妨。”她眼神亮了起來。
“真的可以直說?”他的眼神也亮了起來。
“當然可以。”
“是你說可以的。”
“對、對,我說的,你快說,別拐彎抹角了。”她催促著,用好甜的嗓音,看他的眼神溫柔不少。
“好,我就開門見山地說了,我看上你了,做我的女人吧!”他依她所言直話直說,並露出“凡事好說”的笑容。
氣氛霎時轉為沉默,但她的笑容始終沒變,依然是那麼清麗亮眼,隻不過覆上一層足以凍死人的寒霜,偏偏有人還遲鈍地感覺不到。
“如何?”他露出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
響應他的,是更加甜美銷魂的花般笑靨。
“啪!”
一掌實在又響亮的五指印烙在他的左臉上,這就是她的回答。
接連一個禮拜,紀程程的心情處於低潮,自從那天打了那家夥一巴掌後,她便鬱悶到現在。
回到住處後已是淩晨兩點多,看著桌上被閑置七天的計算機,她禁不住輕聲歎息。以前每天晚上一回來便習慣開計算機上線,在線上追尋“鷹”的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