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步步的將手槍拆卸下來,又組裝回去,示範給場下的小孩們看。或許是兒童的天性,大部分人都十分的感興趣,女生除外,還有一人,就是董卿昊。而白,對他也不聞不問,繼續做著他在做的事。
早上就這樣度過。
……
到了吃午飯的時候,董卿昊依舊一個人,坐在飯堂的角落裏,莫名的,有人將他的餐盤拿了起來,抬頭,粗獷的身形,董卿昊猜到是誰了,而事實也告訴他猜的並沒有錯。
黑,站在白的前麵,手裏拿著董卿昊的餐盤,對他笑著說:“小子,想吃飯嗎?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別想吃到一口飯。”
白,默不作聲,就靜靜的看著董卿昊。跟在黑的身後離去。
董卿昊當作沒有事情發生,起身準備離去。這時,有個女孩走到他麵前,遞了一個饅頭給他。董卿昊望著她,女孩對他露出一個微笑,收下了。轉身的時候,發現黑正望著他們,也露出一個笑容,沒人知道這個笑容是什麼意思。
下午,依舊是白在教孩子們槍類的知識,唯一不同的是,董卿昊一直望著中午給他饅頭的女孩,而那女孩也一直望著董卿昊,莫名的情愫,就此產生。
然而事實卻不能平淡的過去,黑帶著兩個蒙麵人走了進來,指了指董卿昊,再指了指小女孩,轉身而去,兩個蒙麵人便走到兩人麵前,將倆人帶走了。而白,繼續講著課,孩子們也聽著課,哪怕是餘光,都不敢望過去。
董卿昊被帶到一個小黑屋裏,裏麵隻有他和其中一個蒙麵人,另一個和小女孩並不知到哪裏去。董卿昊就靜靜的望著蒙麵人,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忽然,董卿昊先是感覺臉上傳來火辣辣的感覺,接著整個人飛了出去,肚子又傳來陣痛,董卿昊再次消失在原地。事情到這地步,白癡也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但是,董卿昊並沒有思考為什麼自己又被打,他想到的是,那個小女孩,今天給他饅頭的那個小女孩,與他同時被帶走的小女孩,她發生了什麼,也是在受著非人的折磨嗎?他不知道,董卿昊不知道,他隻知道他現在的心很亂,腦袋裏想的全是小女孩。就在這時,董卿昊再次消失在原地……半小時過去了,董卿昊早就已經昏迷過去,正在被人拖回集體宿舍。
……
董卿昊醒來了,已經是到了第二天,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小女孩。董卿昊拖著破敗不堪的身子,走出宿舍,董卿昊呆住了,他已經忘了他在什麼地方,也忘了昨天的他經曆了什麼,他隻知道此時的他,要一直往前衝,隻有一直往前衝,他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做什麼。
董卿昊跑到了天壇腳下,抬頭望去,木架上掛著一個人,或者說,已經成為了一具屍體。“此女,莉莉,10歲,於昨日犯下罪行,勾搭同行夥伴,罪不可赦,死刑。”旁邊的木
牌上寫著這麼一行字。董卿昊的內心,崩潰了,他從上一秒開始,才知道,在他需要幫助時,對他伸出雙手的小女孩,名字叫莉莉。他也知道,莉莉死了,是因為他才死的,隻因為一個饅頭。
此時的董卿昊,冷靜下來了,似乎是他12年以來,第一次那麼的冷靜,就像一隻盯著獵物的豹子。他在思考,這是一個什麼地方。黑,白,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他們要教全部人知識。然而,隻有時間能告訴他真實的答案。
……
七年時間過去了,董卿昊青雉的臉龐慢慢有了一股成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