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思考也需要時間,也需要消耗能量,在我去往地下室路過餐廳的時候,我終於沒能忍耐住口腹之欲,吃了一下晚餐補充體力。

別問我前幾章還在午睡,為啥這麼快就開始吃晚餐,不知道人和人的大腦是有差距的麼?不知道對於我的智慧水平而言,之前那番縝密的思考反思謀劃和調整心態也是需要消耗大量時間的麼?

反正總之,我吃飽喝足之後,節操已忘三觀盡喪,底氣十足,雄赳赳氣昂昂,踏入地下娛樂室。

雨還在下。啪啪啪啪!啪啪!一下下敲擊著我的小心肝。

莫想雲裹著薄毯蜷縮在角落裏,房間裏彌漫著止血劑的味道,想來雪颺已經安排人為他療傷,說不定還給他吃了東西,讓他能夠更快速恢複體力,以滿足我的使用需求。

不出意外,我發現原本他穿來的衣物整齊地疊放在另外的角落。薄毯之下,他應該是一絲不掛吧?是怕唯一的衣物,被我損毀麼?是為了方便被我****麼?

為什麼他這般乖巧?

可是我,沒有別的選擇。等等,不對,在被基本限定死的劇情內,我其實還有那麼一點點選擇,比如我用箱子裏的哪樣道具叫醒他,或者是,幹脆不用道具?

還是不用道具了吧,用道具也是需要智慧和技巧的。

我不敢再猶豫,撲了上去。像剝開粽子的外皮一樣,揭開了他身上的薄毯。

他沒有醒,依然是傷痛昏迷體力不支惹人憐愛的模樣。

我甩開自己的外衣,貼了上去,將他從地上抱起來,拖到沙發上。

可惜我嚴重高估了自己的身高和體力,隻有十四歲的他,比我高,比我重,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扔無法將他完全抱離地麵。他的手臂腿腳依次磕在茶幾的金屬棱角上,生生疼醒過來。

我沒想過怎麼去解釋,也不知哪裏來了勇氣,就在他睜眼的瞬間,將他推倒在地,狠狠吻上他淡無血色的雙chun。

他本能地掙紮了一下,卻很快意識到我的意圖和他的身份應該去做的事,停止了不合時宜的動作,將手臂放在身體兩側。他閉上眼,睫毛微微顫抖,任由我為所欲為。

成功品嚐到了那因為發燒而略有些幹澀的chun,我的色膽進一步膨脹,我的手也不安分地繼續向下摸,輕車熟路觸到了他最脆弱的地方,圈住撫弄。

他蒼白的臉上浮起淡淡的紅暈,在離開我的嘴封鎖之後,小聲說道:“郡主殿下,下奴以前沒有接受過服侍女主人的訓練,請殿下恕罪。”

這樣說來,我竟然是他的第一個女人?近水樓台先得月,也算是作者後媽待我不薄,我心頭升起莫名竊喜,激動地再一次吻上他的嘴chun,一陣瘋狂索求。

耐心等待著他的身體對我有了真誠的反應,我才與他更進一步。

十四歲少年的身體青澀而充滿了迷人的魅力,讓我深深沉迷,放縱了一夜。我知道我這麼做是不對的,我卻停不下來。而且他那麼配合,無論是被奴化教導的桎梏在束縛,還是他不知道如何抗拒我的引誘,總之,他真如他所言,讓我盡了興。

當我筋疲力盡的時候,我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和形象,大咧咧躺倒在他身旁,與他裹著同一條薄毯。就像是現實世界中,我與初戀那樣,懵懂而迷茫。

我鬼使神差地問他:“莫想雲,你知道幸福的滋味麼?”

莫想雲褪去情欲的眼眸飄向地下室天窗方向,仿佛那樣就可以看到漆黑夜裏的燦爛星空一樣,幽幽道:“下奴不知道。”

事實上雨沒有停,窗外根本不會有燦爛的星空。

我知道,剛才我很舒服,他卻被我弄得傷口再次崩裂,痛楚難耐。再說作者後媽怎麼可能讓男主知道幸福的滋味?

“你想過十年以後的事情麼?”

“下奴沒有想過。”

“為什麼不去想?”

“下奴或許活不了那麼久,為什麼要去想那麼久以後的事。”他這樣的回答很直白很淡定,沒有虛偽掩飾,但聽起來就像是說於己無關的一件死物。

我的心突然一揪,忍不住說道:“你陪我玩一個很特別的遊戲好不好?從現在開始,到十年之後才可以結束。”

他的眸光從窗子那邊收回,怔怔望向我,在黑暗夜色裏流淌著莫名的情緒。他沒有問我是怎樣的遊戲,而是正色答道:“下奴願意陪殿下玩這個遊戲。”

“我一直在想,上蒼造就了一些天賦稟異的人,讓他們能夠比普通人更聰明更強壯更有運氣,這是什麼用意呢?”我腦抽地突然發起感慨,“後來我想明白了,這就是命運。那些享受上蒼眷顧的人,擁有卓越的才能也對應著更沉重的責任。他們降生到這個世上,必須曆盡苦難磨練心性鍛煉成長,嘔心瀝血完成一個個艱巨的使命,便可以拯救普通人脫離苦海,讓更多的人體會幸福的滋味。”

沒想到我這翻歪理邪說,莫想雲竟聽的入迷。他看著我的神色越發恭敬,不似訓練有素的奴顏,而是了悟與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