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幹什麼?快點起來啊,我可不是什麼大神。”易天星無奈地看著眼前跪了一地的人,徒勞地解釋著。
“對您不是真神,大家不能搞錯了…”一直在他們身邊的托姆這時候說話了。
易天星給了他一個感激的眼光……
“您是真神派來的使者!”托姆的目光灼灼,他聽到了剛才那個戰士說過的話:易天星是馬克思手下的小兵。所以他認定,易天星是那個叫馬克思的真神派來的使者。
“神使~~~”眾人又如是高呼。
“……”易天星差點兩眼一黑,被氣暈過去。
“你們這是幹什麼?為甚對著這個外鄉人又跪又拜的,還叫他神使,難道你們忘記了自己的信仰了嗎?”拉拉姆族長對著托姆和他的族人破口大罵。
“請神使降下神跡,來震懾這些無知的小人。”托姆鄙夷地看了拉拉姆族長一眼,之後義正言辭地向易天星要求道。
“請神使降下神跡~~~”大片托姆的族人跟著吼道。
“……”易天星虎著臉看著他們。
“太子,你就再亮一次吧,我看隻要你再亮一次,這事就輕鬆地擺平了。”一名戰士看到周圍狂熱的黑人們,也是心中汗然。於是,他決定讓易天星再犧牲一下了。
“沒門!”回答地斬釘截鐵。
“可是,難道你不想早點回去嗎?”某很了解易天星的戰士陰測測地說道。
“想!”同樣斬釘截鐵。
“那就快點散發你的光輝吧~~~”
“……”
易天星被憋住了。他是很想早點回去,看著眼前跪了一片的托姆的族人,再看看拉拉姆和吉斯賴族長那見鬼了一樣的表情,看來不做點什麼的確是不行了。一咬牙,為了早點解決這裏的麻煩,為了早點回去,拚了!神棍就神棍吧。
於是,在所有拉拉姆族和吉斯賴族人不可置信的眼光中,在托姆他們虔誠的祈禱中,易天星亮了起來……
如同剛才吉斯賴巫醫跳了半天才搞來的那抹銀光,易天星的周身也纏繞起了明亮的銀光,隻是看他那輕鬆隨意的樣子;看他周身那些稠密如液體的銀光…兩個巫師:吉斯賴巫師和拉拉姆巫師,兩眼發直地‘撲通’一下,跪了下來:“神跡~~神跡啊~~”
“神使啊~~原諒我們的無知吧~~~”拉拉姆族長和吉斯賴族長哭喊了起來,同時,除了來自中國的幾人外,場中沒有一個是站著的了…
“我原諒你們的過錯,都散去吧。”很煞有介事地說道。
“感謝神使大人您的大度,我們這就散去……但是,還請神使大人能夠作客我們拉拉姆族,為我們傳播大神的光輝,以救治我們掙紮在絕望邊緣的族人。”拉拉姆族長想拉易天星去他族裏治病。
“我們吉斯賴族也同樣是您虔誠的信徒,就請使者大人能夠像給托姆族人幫助那樣,幫助我們吉斯賴族。”吉斯賴族長可不甘落後。
易天星能怎麼樣呢?他已經裝神棍了,總不能現在再否認吧?恐怕照這狂熱的樣子,否認人家也不會信……這個麻煩,他背定了!
……易天星刀子一樣的目光刮向了那個給他出這個餿主意的戰士:你的主意真好啊!
那戰士被被他的眼光刮地汗流浹背,卻隻能可憐兮兮地看著易天星:我也不知道會變成這樣啊…
……
從那以後,易天星就被極度熱情的非洲部族們不斷地邀請去施展他的‘神跡’,而每到一個新的地方,他施展過‘神跡’後,那裏的疫情總能夠得到很好的控製。為此,P國的政府還在國際上大肆讚揚中國軍人和醫生的好。
而托姆那做破爛的荒原城市,也由於易天星的到來,再加上他們曾今受到的神力洗禮最多,(都把易天星當日光燈了…)所以被這裏的其他土著們視作神使降臨的城市。新的宗教,由此誕生……主神就叫‘馬克思’,教義就是‘唯物主義’,那六名醫生也‘光榮’地成為了‘傳教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