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回家的時候,天色已經微微擦黑了,沒想到在外麵玩了這麼久。
看完小孫女之後回老宅,舒婉芬已經準備好了他要用的水和毛巾。
從江黎進屋到他擦完身子躺上床,舒婉芬一直都是笑眯眯的。
江黎把她摟進懷裏,“什麼事兒這麼高興?”
舒婉芬笑嗬嗬的,“剛才孫牛牛來了,他說他跟孟蘭蘭已經開始籌備婚禮,讓我幫幫孟蘭蘭,經過這麼久的時間,他倆總算是成了,孫牛牛幫了你那麼多忙,他能成家我當然高興。”
孫牛牛不僅僅幫過江黎,之前舒婉芬自己在那擺攤的時候,他也經常幫舒婉芬。
孟蘭蘭跟舒婉芬兩人也很聊得來,要是嫁過來,她們離得那麼近,她以後也算有朋友了。
她當然高興。
“這麼快?”江黎微微驚訝。
孫牛牛這下是真的站起來了呀,上次看他還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沒想到麵對自己喜歡的人,還真有那麼幾分男子氣概,這樣也好,成了家,很多事情交給他就更放心了。
“我也吃驚了,冷不丁的突然就成了,我還以為孫牛牛根本就不懂孟蘭蘭的意思。”
“哦,對了,相公,你沒發現一個問題嗎?”舒婉芬問道。
江黎疑惑,“什麼?”
“孫牛牛跟二姐夫,長得不是一般的像啊。”
“???”
江黎心中十分疑惑,果然不僅僅隻有他一個人覺得像嗎?
可是沒道理呀,孫牛牛的爹認識的人肯定很多,自己二姐夫也姓孫,如果他們真的有關係的話,為什麼不相認呢?
為什麼要留著孫牛牛一個人在這世上?
說孫牛牛不是親生的也不可能,孫劉劉跟他爹長得還是蠻像的。
所以到底是為什麼?
“要不明天問問牛牛?”江黎道。
舒婉芬想了想,搖了搖頭,“等他們成婚之後再說吧,到時候先問問二姐夫,孫牛牛這邊畢竟隻有他自己一個人,萬一問到了什麼秘辛弄的他心裏難受,就不好了。”
也有道理。
江黎點頭,“行,到時候再說吧。”
說完兩人躺著看了一會兒天花板。
沒過一會兒,江黎又翻身而上,“媳婦,那個……”
舒婉芬臉紅到了脖子,“相公,愛我……”
一夜半夢半醒。
江黎和舒婉芬兩人是越發的容光煥發了,前世江黎還聽說過男人會腎虛。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身體好,又或者因為他才剛剛體驗過這些事,他一點都沒覺得虛,反而覺得自己有用不完的勁兒。
舒婉芬被他折騰的不行,明明第一天的時候他那麼菜,現在一天比一天強了。
這第七胎不知道會不會真的到來……
第二天,江黎沒什麼事兒幹,到處溜達,先去了一下娛樂城,娛樂城那邊是準備要開分店的,隻是目前讓馬正僚先熟悉一下罷了。
結果沒想到這小子跟上了癮似的,一大清早就在那裏等人玩狼人殺。
“小馬啊,你昨晚睡了嗎?”江黎開玩笑道。
馬正僚點了點頭,“睡了,但是感覺跟沒睡一樣,夢裏麵全部都是這個,但是在夢裏我一直都是預言家,昨天抽了一天都沒抽到預言家,江黎兄,你說當預言家到底是什麼感覺呀?”
剛問完這個問題,胡偉走出來了,“滿人了,馬哥你來不來?”
馬正僚趕緊點頭,“來來來,我這就來。”
“江黎兄,你先忙著,兄弟,我先大戰三百回合。”
然後他就跑進去了。
江黎反正閑著無聊,便進去看了一眼。
不得不說,他真的很有先見之明,還特意做了觀眾席,觀眾席做了隔音裝置,絕對不會影響到場上的情況,不過也看不到賽場,隻能通過文字版了解場上的情況。
江黎一看到馬正僚居然抽了個預言家,上次那個女巫又拿到了女巫牌。
第一天馬正僚被刀,女巫糾結半天之後沒有救,馬正僚伸手摸到了狼。
第一天一醒,不知道他要玩什麼操作,作為預言家居然沒有上警,等上警環節一結束,哦吼,馬正僚嘎了。
眾所周知,晚上被刀的人是不能發言的。
所以他這個預言家就被活生生的吞了。
馬正僚傻眼了。
江黎都笑懵逼了,這哥們兒的手氣未免太差了吧?
馬正僚欲哭無淚,江黎笑著離開了。
他覺得以後可以時不時過來看看,也算是一個快樂源泉了。
江黎來了商會這裏,孫牛牛此時還在門口監工呢,商會已經進入尾聲,現在的工作可以說是做一天少一天。
“江黎哥,昨天我去找你,你不在家,嫂子跟你說了沒?”孫牛牛春光滿麵的,真是應了那句人逢喜事精神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