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蕭諾都不說話了,空氣中流竄者一股莫名的氣息。
困意襲來,我卻不敢睡,生怕睡著了之後蕭諾會再次被上身。
作為這樣的邪骨,他肯定很痛苦把?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我能感同身受, 好像自己曾經也經曆過一般。
這是不是太荒謬了一點?
我搖頭失笑,隨即打開燈,找了一本雜誌看了起來。
蕭諾現在需要安靜,需要自己好好地去想象以後的路該怎麼走。
我能做的就是把他沒有看清楚的事情點出來,至於其他的,還得他自己拿主意。
雜誌上又一個拍賣品的圖片,是一個通體雪白的玉鐲,當我看到這個的時候,腦子突然閃過了一絲畫麵。
好像在什麼時候,我接觸過這個鐲子。
古董店!
細微的記憶竄入了我的腦海之中,卻又一閃而過,很快,讓我抓不住。
我的頭疼了一下,就像針紮似的,我使勁的搖晃了一下,腦海中卻出現了皇甫逸的臉。
那張臉是那麼的熟悉,熟悉到我的心都為之顫抖,而最主要的是,他的額頭上有一個血紅色的朱砂。
那朱砂讓我的心猛地被針紮了一下似的。
為什麼會這樣?
我腦海裏為什麼會有皇甫逸的畫麵?
而且我記得他的臉上是沒有朱砂的,那麼這個朱砂從何而來?
還有他挑起的嘴角是那麼的邪魅,儼然和現在彬彬有禮的皇甫逸差距很大。
雖然麵貌一樣,但是給人的感覺確實不一樣的。
難道皇甫逸還有其他的兄弟?
疑慮在腦海中一閃而過,我頭疼的更加厲害了。
“佑佑,佑佑你怎麼了?”
蕭諾推了我一把,我卻無法從那種感覺中反應過來。
“頭疼,哥,我頭疼!”
“你等著,我去給你叫醫生。”
蕭諾見我這麼難受,立刻起身就要下床,卻被我一把攔住了。
“不要去!你身體不好,不能去,況且現在也沒有醫生給我看病。”
我抓住了他的胳膊,心裏什麼都清楚,但是頭疼的感覺卻越來越重了。
怎麼會這樣?
“可是你也不能這麼強撐著啊。”
蕭諾很著急,我將手機遞給了他,低聲說:“打給皇甫逸。”
“什麼?”
“塊啊!”
我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會想到他,但是那股強烈的念頭真的讓我無法忽視。
他說,我很有可能是他要等的人。
當時我覺得難受,可是現在這片段說明什麼?
是不是我真的就是他要找的人呢?
蕭諾見我疼的難受,再也不說別的了,趕緊給皇甫逸撥了電話。
皇甫逸第一時間趕到了我的病房,可是我再看到他的那一瞬間,整個人承受不了頭疼的感覺,瞬間暈了過去。
睡夢中好像有個男人朝我走來,他穿著紫紅色的袍子,長長的頭發隨意的披散在肩膀上,顯得那麼的妖媚。
額間一點朱砂,直接讓人的心髒跟著跳動著。
他的嘴角清揚,帶著說不出的誘惑。
他說,“佑佑,我來了,你還記得我嗎?”
我傻傻的呆在那裏,看著他一步一步的走到我的麵前,摸起我一縷秀發放在鼻尖輕嗅著,那陶醉的模樣,那深情的眸子,瞬間讓我有些說不出來的激動。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