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直有些欲哭無淚了。
我媽有些無奈的笑了,“想給你爸去個電話,免得他擔心。”
“哦!”
我拿出電話要打給我爸的時候,安墨接了過去。
他牽著我的手走出了休息室,把空間留給了我媽和言在若。
我爸聽完這間烏龍事情之後笑著說:“人沒事就好,虛驚一場也不錯,起碼知道彼此在心目中的位置。好好過吧。”
“恩!”
掛斷了電話之後,安墨緊緊地抱住了我。
“佑佑,那一刻我是真怕了。我怕真的發生什麼,你怎麼辦?我舍不得離開你!”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原來這個男人也會害怕。
所有的擔心和怒氣都不見了,我緊緊地抱著他說:“還好,還好,一切都是虛驚一場。”
“佑佑,我決定了。”
安墨突然放開了,看著我的眸子熠熠生輝。
我的心突然顫抖了一下。
決定?
他決定什麼了?
“佑佑,嫁給我吧!”
安墨突然單膝給我跪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褲兜裏拿出了一枚鑽戒,在陽光的折射下差點閃瞎我的眼。
“你什麼時候買的?”
“早上出門的時候,本來打算過些日子的,不過這場車禍讓我明白,人生苦短,我們沒必要再等了不是嗎?答應我吧。我保證以後對你每一天都是用心的,我會讓你做這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我的鼻子突然酸酸的。
這都叫什麼事兒啊!
別人求婚都在浪漫的地方,喝著紅酒,陪著浪漫的音樂,可是我的呢?居然在警局的休息室走廊上。
不過為什麼心裏會燃燒起幸福泡泡呢?
“佑佑,腿疼。”
安墨見我久久不說話,突然皺著鼻子,一隻手摸著自己的膝蓋。
他的腿剛剛好,這回居然打算考著腿來賣萌,爭取同情分。
“安墨,你這是逼婚。”
我微微一笑,看著安墨有些刁難。
“不是的,我就是說我腿疼。你可以繼續考慮。”
安墨說的淡然,不過下一刻卻歎息了一聲說:“哎,言在若不久前才和我說要注意隔寒的,不過為了老婆,拚了。”
我撲哧一聲笑了。
“我答應你!”
這一刻,我知道我這一輩都沒有辦法拒絕這個男人了。
他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早就深入腦海,再也無法剔除了。
當安墨把戒指帶到我手上的時候,我知道那是他對我一輩子的承諾。
將安墨拉了起來,他緊緊地抱著我說:“佑佑,咫尺天涯,我都不會再放開你了。”
“海枯石爛,我都認定你了!”
我的這句話讓他笑的有些找不到邊了。
身後突然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我回頭一看,我媽和言在若靠在休息室的門框上,一臉含笑的看著我們。
“真服了你了,安墨,居然在這種地方求婚。你說你怎麼不去對麵的餐廳要點好菜什麼的,然後把戒指放在菜裏麵給佑佑一個驚喜呢?”
“俗!”
我不屑的說了一聲,然後挽著安墨的胳膊就朝外麵走去。
“俗?這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顯然的,言在若被我打擊到了。
我媽卻笑著說:“隻要有愛,哪裏都是浪漫。”
這句話真的說到了我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