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道士就這樣直直的從天空中摔下來。
論身體強度道士,如果不是煉體類的道士可遠遠比不上妖怪,最多也就隻比普通人好那麼一點點。
就這樣直挺挺的摔下去,這兩個道士就算不死也得半殘。
就在這兩個道士都即將麵朝大地之時,榨出鮮紅的番茄汁時。
也不知是不是求生欲太過強大,竟壓過了懷孕的痛楚。
一個道士竟然在片刻之間,顫抖著手從懷中取出了1張符籙,激活了它,在道士周圍形成了一個金色的光罩。
隻是落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大坑,身體並沒有任何大礙,隻是在地上被分娩之痛折磨得慘叫。
而另一個道士則沒有抵擋住痛楚的侵擾,及時拿出符籙,就這樣硬生生的摔了個腦漿迸裂而死。
見到有一名道士竟然活了下來,路冬臨也有些詫異。
在路冬臨的設想中,這兩個道士是一個都無法活下來的。
但旋一思考,路冬臨就明白了,這個道士想必就是那種意誌較為堅定之輩,在求生欲的支撐下才能及時激活符籙活了下來。
“看來雖然有外掛,也不能小瞧了天下人啊!”
“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強者鑒定術也並沒有那麼無敵,隻要有足夠的意誌力,還是能硬生生的忍下來,甚至還有可能反擊。”
“就算是默默無聞的無名之輩也可能會有這樣的意誌力,就更不用說今後麵具團那些頂尖天才,甚至各大頂級世家的家主了!”
“今後做事一定要更加小心謹慎,尤其是現在我的潛力還沒有完全轉化成實力,否則就算是我也有可能陰溝裏翻船!”
路冬臨在心中這樣暗自警示著自己。
見到幾人躺在地上滿地打滾哀嚎,路冬臨也是以極快的速度下了山,來到了幾人的身旁。
看著這幾個人,路冬臨毫不猶豫的將除了肖雲升和剩下的那個道士外,周圍的幾個仆人全部一個個幹脆利落的殺掉。
看著周圍的仆人們一一被殺,肖雲升和那個道士也是怒目圓睜。
眼中充滿著痛苦和害怕以及憤怒。
但由於那可怕的分娩之痛,他們什麼都做不到,隻能在地上滿是痛苦捂著大肚子打滾,發泄著無時無刻不在承受的劇痛。
他們在憤怒,但他們並不是在為那些仆人的死去而感到憤怒,而是在憤怒有人竟然來刺殺自己!
那些奴仆的命,對於肖雲升而言不過隻是一種消耗品罷了。
有些時候他心情不好,也會打死一兩個奴隸仆人來解解悶,這些仆從都是沒人權的。
殺掉這些奴仆後,路冬臨直接一劍揮向了那名道士。
在即將砍下道士的脖頸之時,那道士忽然漲紅了臉,又是一道符籙被激活,淡淡的金光將路冬臨的木劍擋住,再度保下了道士的命。
就在金光擋住了路明非的木劍之時,一道白光如同閃電一般刺向了路冬臨的心髒,那赫然是這名道士的飛劍法寶。
這一擊,顯然是這名道士蓄力已久的!
這道士一直都沒出手,顯然就是為了降低路冬臨的警惕之心,爭取一擊必殺。
但路冬臨的麵上卻閃過一絲嘲諷之色,在飛劍剛剛移動的那一瞬間,路冬臨的身形便驟然消失不見。
而飛劍也因為目標的突然消失而失去了方向,連續貫穿了好幾棵樹後,最終插在了地麵上。
而道士也因為路冬臨的突然消失而瞪大了眼睛,隨後整個人又繼續被痛苦折磨的無力哀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