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麵容雖美,卻刻著一抹刻薄與無情。
女人一邊衝過來,一邊喊道:“來人啊,你們保安是幹什麼吃的?給我趕他出去。”
林澤掃了女人一眼,他看過蘇家資料,這個女人,就是蘇璿璿的後媽花凝。
林澤沒有搭理花凝,他望著蘇遠華,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你信我,我能讓她活。”
“你好大的口氣啊,這麼多專家都說了沒救,你這乳臭未幹的小子,也敢說這種話?”花凝大怒道。
“這蘇璿璿不是你的女兒嗎?我說能救她,你不該欣喜嗎?為何這麼抗拒讓我救她?”林澤用淩厲的眼眸直視著花凝。
花凝微微一窒,眼神明顯有些慌亂了,她假裝鎮定的說道:“哼,你這種騙子我們見多了,行啊,你想治那就讓你治,不過,你要是救不活怎麼辦?”
“救不活?我就自斷雙手。”林澤眼神裏迸射出一抹狠色,瞬間就讓花凝呆立當場。
這個年輕人的眼神,太,太可怕了……
林澤沒有繼續和花凝浪費時間,現在蘇璿璿已經停止呼吸,晚一秒就多一秒的風險。
他走到蘇璿璿身邊,起手診脈。
“先生,我,我女兒真的還有救嗎?”林澤的話,讓蘇遠華本已絕望的心重燃希望。
“我若想讓一人活,十殿閻羅也帶不走。”
林澤掃了蘇遠華一眼,從懷裏取出銀針,手法極快的將銀針刺入蘇璿璿的八大神經要穴。
看到林澤紮針的手法,本來已然絕望的蘇遠華麵露震驚之色。
這紮針手法,可比北泉市醫術最強的陳康還要嫻熟啊。
“給我醒!”林澤大喝一聲,運起丹霞功,一指點在了蘇璿璿的印堂穴。
隨著林澤這聲大喝,本來斷絕了氣息的蘇璿璿竟然緩緩睜開了眼睛。
“璿,璿璿!”蘇遠華這一驚可非同小可,他撲到滑輪床前,激動的大哭起來。
林澤將蘇遠華推開,沉聲說道:“我隻是給她吊了半日命,找個安靜的環境,我要馬上給她治療。”
“是是是。”蘇遠華從地上爬起身,親自將蘇璿璿的輪滑車推進了一旁的內室。
進了內室,林澤擺了擺手,下了逐客令:“你們都出去吧,我的醫術不能外傳。”
蘇遠華現在已經將林澤視為救星,他二話不說,就將所有人請出了蘇璿璿的閨房。
蘇璿璿靜靜的躺在床上,她那雙已然沒了精氣神的眼眸裏,還帶著一抹求生的欲望。
林澤將手按在了蘇璿璿纖弱無骨的手腕處,隨著切脈,他臉色微微一變。
這不是病,而是中毒!
中了天幻芝的毒!
中了這種毒,先會失去對機體的控製力,之後失去呼吸的能力,死法非常的殘忍。
他站起身,望著蘇璿璿那雙迷人的眼眸,說道:“治病為先,我要先檢查一下你的身體。”
不等蘇璿璿做出回應,林澤就抬手掀開了蓋在蘇璿璿嬌軀上的蠶絲錦被。
掀開錦被,林澤手法很快的將蘇璿璿的外衣脫了一個精光。
蘇璿璿裏麵穿了一套很清涼舒適的真絲睡衣,將她曼妙的曲線展露無遺,修長雪白的美腿在近乎透明的真絲下若隱若現,兩條玉臂暴露在外,高聳的雙峰被薄薄的真絲麵料纏裹著,極具誘惑之態。
蘇璿璿的眼神裏湧出了羞惱的神色,她一臉羞惱的望著林澤,試圖用眼神阻止這個登徒子的下一步動作。
“你放心,我是出了名的正人君子,不會對你怎樣的。”林澤一邊正義凜然的說著,一邊又熟練的解開了蘇璿璿胸前真絲睡衣的紐扣。
林澤現在也顧不上蘇璿璿的感受了,他很快解開了蘇璿璿胸前的紐扣,目光落在了胸口中間的檀中穴。
檀中穴處,有一絲淺淺的、不易覺察的黑線正在若隱若現。
林澤從包裏取出銀針,說道:“你這不是病,是被人下毒了,我現在幫你將毒逼出來,過程可能有點疼,你忍一下。”
說完,林澤手裏的銀針一一迅速落下,一陣陣酥麻的痛感傳遍蘇璿璿的全身,讓她忍不住輕哼出聲。
不多時,十七根銀針全數紮入了蘇璿璿的四肢穴位。
隨著銀針入穴,蘇璿璿胸口檀中穴的黑線越發的清晰起來。
在黑線最為明顯的時候,林澤手裏最後一根銀針在蘇璿璿的檀中穴一紮一提,頓時,一絲鮮血從檀中穴流了出來。
林澤舔了舔有點幹的嘴唇,又看了一眼眼神清澈的蘇璿璿,不好意思的說道:“得罪了。”
啜!
林澤的嘴,直接親在了蘇璿璿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