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婷和陳璟璠兩人一路西行,幾天下來路勢越發見陡,馬匹漸現疲憊之態,行進的速度也慢下來。陳璟璠一路上一直不斷的用新方式調節自己的魔力波調,幾乎一整天也說不上一句話。譚婷則趁兩人休息的空隙跑到麥斯麥提克國立的書報銷售處買了份八卦類的娛樂新聞性質的綜合雜誌給自己找點樂子。那些雜誌的編輯估計也知道買這種雜誌人的心理,所以基本上是滿紙荒唐,最近的討論居然搞到四大神殿頭上,問題也讓人大跌眼鏡——水君到底是男是女。
譚婷暗自覺得好笑,眾所周知曆代“水君”雖然行動隱秘,不以真麵目示人。除了近身的10位護法神官之外,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實長相。然而說“水君”是女人就實在說不通,畢竟水之神殿除了10位護法神官之外就沒有其他女人了。10位護法神官從規矩上講無論她們實力多麼的卓絕也不能繼承水君的位置。從外麵找個女人繼承上一代水君的位置,豈不是說水之神殿後繼無人?簡直是讓其他三大神殿笑掉大牙的事情。
可惜大陸上像譚婷知道四大神殿這麼多事情的人寥寥無幾,很多事情譚婷也是聽迷講述的。所以這種雜誌才有那麼多人買,也給出這種雜誌的人多了許多想象空間,這似乎也印證了愚蠢的人總是追隨這句話。隻因為魔法師的卓絕實力和曆代遊吟詩人口中傳唱的各種繪聲繪色的傳奇故事。就是因為這樣,連魔法師的真實性別這種無聊的問題都能引起一幫沒事吃飽了撐著的家夥跟著瞎起哄。居然像煞有介事的說水君是一個妙齡少女,這就再次貽笑大方。沒有幾十年的魔力積累,就算你悟性超凡也沒辦法在魔力元素形態上達到質的飛躍。
譚婷越看越想笑,索性扔了不再理睬。那雜誌嘩的一聲從飛馳的馬車旁掠過,在空中散成一片紙屑。
陳璟璠看也不看譚婷一下,仿佛自己說夢話似的:“別發動戰氣,太張揚了會引起天上那幫白癡注意的。”
譚婷看了一眼陳璟璠說:“本來就被盯著,大爺我還怕他們不成。一人一下,全體掛掛。”
陳璟璠皺皺眉頭,好像睡覺被人吵醒的樣子:“也許他們中有人斂住了魔力擾動來隱藏實力,過度的暴露了雙手和身體的戰氣形態,萬一日後對陣與我方不利。”
“不用害怕,老子的戰氣形態連老頭子都搞不清楚,就他們那幫白癡想弄清楚下輩子吧。”
陳璟璠從後麵冒出來在譚婷的身上掏出譚婷那塊精致的懷表:“已經快6點了,我們得找個地方住下。再往前走就是山地人的地盤,在進入山地人居住區之前應該有旅館之類的東西接待進山尋找高級晶石的晶石搜集者。”
譚婷也看看表說:“山地人怎麼了?別看老子現在在逃跑,一樣揍他們。”
陳璟璠撇撇嘴巴說:“看來我得抓緊時間想個辦法脫離軍方的天空監控,否則你一激動指不定鬧出什麼亂子。到時候再遇到山地人,我可不想和兩夥不友好的人同時暴露自己的目標。”
譚婷已經停住馬車,單腳站在馬車頂棚上往遠看。“不走摩魯魯高原不就行了嗎?”
陳璟璠再次睜開眼睛說:“早先我也不想走摩魯魯高原這條路,可是這幾天我考慮又考慮,一來一旦我們消失再軍方監控人的視野中,軍隊首先就會考慮我們是否會改變路線,按原計劃進行是我的一向習慣,二來山地人居住區曆來是政治軍事真空區,我們的行蹤不容易暴露,三來穿過摩魯魯高原這條路是前往亞蘇拉最近的路。”
就再兩個人談話的同時,天上那些魔法師馬上緊張的張起有隱蔽身形功能的風係魔法預防譚婷向上看的可能性。譚婷強忍住不被天上不安的魔力擾動所吸引而向天上看,刻意直接跳下馬車對陳璟璠說:“前麵有家叫高原之石的小店,大約離這裏2公裏遠。”
陳璟璠拿出水瓶喝了一口,漱了漱口將水吐掉說:“這回不用再喝這些已經臭掉的水了,你那雙畜生眼睛要是被天上那些白癡知道了非嚇跑不可。”
“他們那幫白癡連身上的魔力擾動都控製不住,況且他們現在又用了必須注入魔力才能使用的夜視晶片眼鏡監視我們,不暴露才怪。那種眼鏡最大的特點就是醜。”
“你這雙眼睛是夠變態的連夜視功能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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