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立馬打電話安排人去機場接王慕白。
做完這些事,已經將近傍晚時分,北洛還是沒有走,現在湛楚捷沒有清醒過來,他煩躁得很,看到北洛更加的心情不爽,“北洛,你還在這裏做什麼?我們這裏不需要你,你趕緊走人,待會兒楚捷就要醒過來了。”
他師祖王慕白就要來了,湛楚捷的毒很快就可以解掉。
他家師祖在華夏的醫藥史上是傳奇人物,研製過大大小小的各種解毒藥劑,還有各種病毒的防禦方案等等,被譽為當代醫藥史上的第一人。
所以他一點兒都不為楚捷的病情擔心,因為他相信他家師祖一定可以給湛楚捷的毒解除掉。
北洛沒立即回話,也沒有因為南黎的話而惱怒,認真仔細的看了南黎幾眼,便起身走到書桌旁,從旁邊的書堆裏抽出一頁A4紙,在紙上寫下她的手機號碼,這個手機號碼是湛楚捷給她買的手機上自帶的手機卡號。
寫好後,他對南黎說道:“這是我的電話號碼,如果你在晚上十一點之前,還是沒有找出百分之百救湛楚捷的辦法,就給我打電話吧。”
語畢,北洛也不等南黎的回答,轉身便出了書房。
北洛本是淡定,也沒覺得這件事有多重要,說的話都是以往她平時說話的語氣,但是這話落在南黎耳朵裏,就成了囂張的代名詞。
氣得他朝北洛的背影重重的‘呸’了一聲,罵道:“MD,真囂張!”
然後他大步走到書桌前,將北洛留下的那張寫有她電話號碼的A4紙張憤怒的扔到窗外。
北洛離開湛楚捷的屋子後,便回到自己的屋子收拾東西,今天她本來也是要來這邊收拾東西搬到趙家武館去的,現在正好。
熬了藥,喝了之後,北洛又給自己放了血,做好一切之後,她去院裏看了看羌霧草,見其生長得還不錯,便拖著行李箱離開了四合院。
離開四合院之後,她並沒有直接去趙家武館,而是去了家快遞公司,讓對方把行李箱送到趙家武館去,因為她還要去趟那個毒門內傳弟子老柳的院子。
要解湛楚捷的毒,需要的幾種藥材在老柳的院子裏的那個小花圃裏麵就種有,雖然那裏種的都是毒草,但是,湛楚捷的那種毒,得以毒攻毒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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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得怎麼樣了?”銀色麵具男人坐在沙發上,雙手疊在一起,露出來的丹鳳眼微微眯起,心情貌似不錯。
當然不錯了,因為,在他的眼裏,湛楚捷已經是一具死屍了。
站在銀色麵具男人身前的人是高飛。
“那個女人是京都北家的……”說到這裏,高飛偷偷的瞄了一眼銀色麵具男人,又接著說道,“她是北家的人,在南省醫藥大學的的醫學院讀大二,成績並不好,而且,她還去過老柳的院子。”
“哦……”男人拉長了聲線,隨即又皺了眉頭,“她的名字。”
被湛楚捷看中的女人,又怎麼會不是個優秀的女人,他可不覺得湛楚捷會膚淺到隻看那個女人的家世就愛上了那個女人,要知道,那個女人可是又胖又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