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兒,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好想你。”湛楚捷將頭深深的埋在她的頸項間,貪婪的吸取她身上的味道,這是他熟悉的味道,這是讓他魂牽夢縈的味道。
“我也很想你。”北洛的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深深的說了一句。
在長達十四年的時間裏,她對湛楚捷的這份思念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越積越多,在相擁的這一刻,也徹底爆發了出來。
兩人好似心有靈犀一般,拉開點小距離,麵對麵的看著對方,而後,吻,狂烈的激湧。
原本,湛楚捷是想好好的、慢慢的品嚐她,但是,一碰到她柔軟的唇,一切都逃離了他的控製,而她熱切的回應更是讓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有如一匹脫韁的野馬般,狂肆,毫無節奏。
兩人吻得激烈,幾乎要將對方都吞噬下去。
吻到深處,兩人已經從馬路上滾到了一處茂盛的草叢中。
“洛兒,我想你。”湛楚捷放過她的唇,隻說一句話,又吻了上去,不舍離開。
激情一觸即發。
“楚哥,你的手!”北洛望著身上的男人新舊疤痕不一的手臂,深呼了一口氣。
她離開的時候,他手上還沒這麼多的傷疤,而且,最下麵這條,她一眼就看出來是剛劃上去不久的,她離開的這段時間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再繼續,一個翻身,再一拉,便將他給拉了起來,兩人麵對麵的坐著。
“沒事,隻是點小傷。”湛楚捷看到北洛眼裏的擔心,柔聲道。
出來的時候,忘記將這裏修飾好。
“哪裏是小傷,這麼多條,到底是怎麼回事?”北洛抬眼望向湛楚捷,這不可能是打鬥留下來,這些傷疤這麼的整齊排列,好似在銘記著什麼。
湛楚捷抿著唇,不肯說,見北洛真的生氣了,他才軟了聲,道:“真沒事。”
“你不告訴我原因,我自會找到!”北洛將衣服穿好,就要起身,湛楚捷長臂一伸,將她拉了回來,順勢將她拉入懷裏,圈住她的小蠻腰,下巴枕在她的肩窩。
“老婆,那是我自己刻上去的。”
“為什麼?”北洛更是驚訝。
“你消失了十天,我……”後麵的話湛楚捷說不下去,而北洛卻已經明白,因為她剛才仔細的數了那些疤痕,新舊一起,剛好十條。
北洛轉過身來,捧著他的臉,一口就咬在他的鼻尖上,喜極而泣罵了聲,“傻瓜!”
“我是傻瓜,你就是傻瓜的老婆,簡稱傻瓜老婆!”湛楚捷扣住她的腰,兩人額頭抵著額頭,互視著對方。
北洛一口咬住他的唇,咬了一下就放開了,而後看向他的手臂,纖細的手指輕撫在那一條條的疤痕上麵,那一條條的疤痕代表著他對她的思念,雖然排列整齊,但是,卻是一條比一條深,最後一條因為剛劃上不久,都見了裏麵的骨頭,讓她的心一疼,俯身,吻上了他的手臂,一條一條的疤痕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