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薇被綁了一夜,滴水未進,不僅餓,而且,滿腔的怒火還沒得發泄,雖然和容旭在房間裏吵了很久,但是,也未能真正的讓她心裏舒坦。
因為容旭壓根就還嘴,隻有她一個人在那裏不停的罵,罵人的時候沒人回應,罵著罵著自然也就沒了興趣。
現在這個黑衣女人出現在了自己麵前,還當著自己的麵說自己醜,還不趕緊還嘴,“你說誰醜呢!就你這點姿色給我提鞋都還不夠!”
她的話剛說完,一個清脆響亮的巴掌就打在了她的臉上,讓她狠狠的瞪向了對她動手的羅白。
“現在呢?就你這張臉,我隨時都可以毀了你!醜女人,還敢在我麵前爭豔。”北洛拿過白色娟帕擦了擦手,而後嫌髒似的將娟帕扔在地上,踩了幾腳。
北薇看著那張娟帕,感覺自己都和那張娟帕有得一比了,失了勢,就變得和這張娟帕一樣,被人踩,被人罵。
依附於男人永遠都不是擺脫掉被羞辱的最好辦好,最好辦法就是自己擁有權勢,看著男人們像狗一樣的匍匐在自己眼前。
如此想著,她內心中的權勢欲望就越發的膨脹,咬著唇。
“我錯了,我低賤,我醜陋,我什麼都不是!還請小姐和二皇子把我當個屁一樣的放掉,省得在你們眼前礙著你們的眼。”北薇從小就是生活在蜜罐子裏,爸媽寵愛,爺爺寵愛,可是,經曆過那麼多的事情,又到如今淪落他國,被容旭當作物品般的任意擺弄,她終於明白了其中深奧的道理。
她如今的身份不能讓她過上以前大小姐般的生活,隻能隱忍,隱忍,為了報仇而隱忍。
北洛看著北薇的求饒,不屑的笑了聲,“現在才知道,未免有點太晚了,歐巴,我現在很想看一個節目。”
“什麼節目?”湛楚捷將北洛擁入懷裏,語氣中盡是寵溺。
“人與蛇。”北洛眨了眨眼睛,看向北薇。
北薇渾身一寒,感覺被一條冰冷的毒蛇盯著一般,尤其是眼前這個女人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對這她說的,她心裏有一種極為不好的預感。
當北薇被重新綁在一個地方的時候,她才意識到她得罪了二皇子身邊那個黑衣女人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
她被綁在椅子上,房間裏隻有一個通風口,通風口上正趴著一條條的花花綠綠的蛇,而且,還有更多的蛇從通風口被放進來。
房間隻有二十平方米。
她本來就是怕蛇,更何況,還是那些花花綠綠的蛇,蛇吐出蛇信子,讓她感覺到渾身一片窒冷。
嚇得她大喊出聲,“不要放蛇進來,我求你們了,求你們了。”
此時北洛和湛楚捷正在監控室內,北洛看著屏幕,北薇求饒的聲音在監控室內響起。
而北洛和湛楚捷則是在下圍棋。
北薇的那喊聲對北洛而言就是一種還不錯的音樂。
不消一會兒,北薇的凳子上已經爬滿了蛇,更多的蛇往她身上爬,嚇得她都不敢喊出聲了,一動也不敢動,呼吸都不敢多喘一會兒,尤其是感覺到脖子上鼻梁的觸感,就讓她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