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逸飛對柳正筱說道:“柳大俠,說來話長,據家師講,我在很小的時候,家中突遇大火,因為我淘氣,在街中玩耍逃過一劫,可我的家人卻不幸全部遇難,家師恰好路過此地,便收留了我,從此之後我便跟著他,因家師與鳳緒居前掌門頗有些淵源,因此我對鳳緒居也不陌生,所以這次也協助鳳緒居查尋令嬡失蹤事件。”
吳玉娟有些急切地站起來插話:“展少俠,是不是已經有我女兒的消息了。”
展逸飛有些尷尬地道:“我隻查到她有可能落入魔教,並且目前一定活著,但具體在什麼地方並不清楚。”
吳玉娟臉上顯得有些失落,應了聲“哦”,然後便重回座位坐下,一臉讓人心疼的哀愁。
柳正筱拍拍他的後背安慰她道:“玉娟,不急,至少我們現在知道女兒還活著,而且魔教又在江湖上有所行動,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一定能和女兒團聚的。”
程凝霜也安慰柳正筱夫婦道:“柳大俠說的不錯,目前我們已經監視魔教的一舉一動,隻要他們有所動作,我們便有辦法應付他們,找到令嬡的時間不會遠了。二位連日趕路,必定很辛苦了,我看暫時還是到後麵好好歇息,我與展少俠再商議些事情。”
見程凝霜如此說,柳正筱夫婦隻好暫時辭別去後院歇息,然後程凝霜又一擺手,鳳緒居其他弟子也紛紛走出議事堂。
展逸飛一屁股坐到剛才柳正筱坐的位置上,對程凝霜道:“程掌門,雖然我此番去斷情穀未探聽到柳大俠的女兒如煙的消息,卻得到了翁姑的消息,斷情穀的穀主白夙香肯定知道翁姑的下落,隻是她不肯承認,並曾把我關起來,待到我逃走時,她們便派人跟蹤,我是在甩脫跟蹤之人後才轉回來的。”
這時,一旁的楚嵐兒戲謔他道:“展哥哥,三天前你走之時,不是誇口一定能查到追查到柳大俠女兒的事麼?這次看你還說什麼,願賭服輸,這下該把你那逍遙步的練法告知我們姐妹了吧?”
程凝霜笑著打斷她:“嵐兒,胡鬧!展少俠這次雖然沒有查到柳大俠女兒的具體下落,卻查到了翁姑必然和斷情穀有關,對於我們來說,也是天大的好事,因此,他並不算輸。”
楚嵐兒撅起小嘴,搖著程凝霜的胳膊,撒嬌道:“師父,你總護著他,倒好像他是你兒子.......”後麵站著的端木雯兒見此情景忍不住掩口而笑。
“胡說,”程凝霜沉下臉來道:“你怎麼總是長不大,身為大師姐,你一點兒也不給師妹們做榜樣,再這樣胡鬧,我就再也不讓出去了,讓你像雯兒一樣常留在我身邊。”
楚嵐兒聞言,吐了吐舌頭,狠狠地瞪了一眼展逸飛,然後裝作很乖巧地站在端木雯兒身旁。展逸飛見她這樣,也忍不住樂了。
程凝霜有些若有所思的對展逸飛說道:“展少俠,今天,你也看到那道君夫婦了吧?我懷疑關於他女兒失蹤之事,他並沒有完全把當年的實情說出來,可能背後有隱情,不過我們不能當麵去問他二人。另外,魔教已開始行動,我們必須隨時監視他們的舉動。”
然後她對七大弟子下令:“嵐兒,你帶月兒、容兒火速趕去斷情穀監視斷情穀的任何舉動,要盡快查清斷情穀和玄媚教的聯係,那白夙香曾是玄媚教教主蘇碧妍的弟子,雖說早被逐出師門,但為師一直覺得他們之間仍有瓜葛,這次你們還要查清玄媚教教址所在,好為我們下一步行動做準備。婉兒,你和晴兒易容趕往都城,這幾天那荒淫無道的宣帝又在征召大量宮女,你們一定要混入宮中,設法查清二十多年前前太子和端木皇妃事件和前太子失蹤事件,酒神仙已經傳來消息,說,前太子如今可能尚在人間,這次我們一定要把這件事情複原,如今國家強敵四處擄掠,而朝廷總是不停割地求和,卻對子民敲髓榨血,搞得民不聊生,傳聞前太子愛民有德,唯有找到他恢複他的身份,使他登基為帝才能國泰民安。”
展逸飛抬頭問程凝霜:“程掌門,我可以做些什麼?”
程凝霜微微笑道:“展少俠這麼多日子以來一直在奔走,已經很辛苦了,前日酒神仙來消息,要你趕回貴州,說還有其他任務給你,所以你明天必須要離開雲台山了。”
楚嵐兒有些著急道:“師父,展哥哥真的要明天離開了?”
程凝霜點點頭,卻未說話。
瞬時,大廳中的氣氛有些沉悶,楚嵐兒撅著嘴,一臉的不高興,她和展逸飛一見麵,兩人總喜歡鬥嘴,現在他這一走一下子就沒趣了。端木雯兒眼中甚至都有眼淚在打轉,自從她認識這個展哥哥以來,就沒來由的有一種親切感,連自己也說不清楚。可每次總是隻有短短的見麵,每次展逸飛離開後,她心中總是惦念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