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原來如此……對了,範姑娘,這幾個人你看如何處理……”展逸飛指了指那幾個被點了穴的大漢道。
“師姐!”,“師妹!”,突然幾個聲音傳來過來,清一色都是女聲,看來應該是峨眉派其他弟子過來了。
果然隻見有好幾個峨眉派女弟子趕了過來,還有幾個道姑裝扮的女子,看來應該是佛家與俗家弟子的區別了。
展逸飛掃了她們一眼,便接著道:“範姑娘,還有各位峨眉派師姐妹,這幾個人要鑿沉你們的船,不過幸好被我提前發現了!”
“原來是這樣!”範文秀若有所思地望了那幾個大漢一眼,才喃喃道。
“師妹,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道姑上前來到範文秀身邊,詢問道。
範文秀忙回過神,把事情的原委述說了一遍,那道姑微微皺眉,然後走到那幾人身前看了一眼,這才道:“不知我峨眉派如何得罪了各位?”
那大漢額頭冷汗直流,忙求饒道:“大俠饒命,各位女俠饒命,你們沒有得罪我們,隻是我們荊水幫最近與沙門幫有些矛盾,所以……”
展逸飛聳了聳肩道:“你們荊水幫與沙門幫,在長江流域都有水運生意,看來你們在搶生意吧?因為峨眉派坐了沙門幫的船,所以你們想搞點破壞是吧?”
“大俠饒命,我們不敢了,放過我們吧!”荊水那些人立刻求饒起來。
展逸飛揚揚手,指了指峨眉派的女弟子們,調侃道:“不好意思,你們得罪的是她們,要看峨眉派各位肯不肯放了你們了!”
那道姑手執拂塵,輕輕一揮,便將那些人的穴道解開,隻聽她溫聲道:“出家人不宜殺生,念在你們有悔改之意,今日便饒了爾等!”
那些荊水幫的人如獲大赦,忙謝了幾句後,撒腿就跑。
那道姑回過頭來問範文秀道:“文秀,這位公子是?.......”
範文秀興高采烈地對那道姑道:“大師姐,他就是展逸飛,前些日子師父帶我去緲心閣,我們見過他,回來路上師父還誇他呢!”
那些女弟子一聽,這才知道麵前這個英俊瀟灑的男子就是前些日子被《潛心經》麻煩纏身的展逸飛,頓時起哄,交頭接耳說著什麼。道姑走到展逸飛麵前,先行了一禮,然後道:“原來是展公子!貧尼定靜見過展公子!展公子這次有恩於峨眉派,來日必報答!”
展逸飛忙拱手還禮道:“不必客氣,我也隻是適逢其會而已,既然被我看見了,沒理由不管!”
頓了一下,他偷偷望了一眼範文秀,然後對定靜道:“定靜師姐,你們這是去?……”
定靜道:“前些日子,江南第一世家孟家遍發英雄帖,邀天下各路英豪相聚杭州玉皇山,我們現在是去杭州參加英雄大會。”
展逸飛道:“原來如此,不知峨眉派能否讓我與你們共乘一船?我要急著去洞庭湖,走水路較快……”
定靜也有些為難,展逸飛的要求並不過分,隻想借個方便,隻是她們這船裏的峨眉派弟子,均為女性,這樣隻有他一個男人,實在有些不方便。後麵那些俗家女弟子都露出喜色,而那些佛家道姑都蹙起了眉頭,看來頗有微詞。
展逸飛微微一笑道:“我知道男女有別,隻要給我一個睡的地方就可以了,我絕不會隨便來打擾峨眉派各位師姐妹的。或者我直接睡在船頭也行,以天為被,以地為鋪,也很瀟灑啊!”
範文秀這時也道:“師姐,展公子也隻是借個方便,再者大家都要順路,不若就讓他搭個順風船吧。而且展公子的為人口碑一向不錯,就連師父都那麼誇他,想來也不會對我們失禮!”
接下來,那幾個俗家女弟子也連忙附和起來,最後定靜想了想,答應道:“好吧!展公子,如果你不介意,就在船頭睡吧,因為船裏的房間都已經滿了,而我們男女有別,隻得委屈展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