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身旁的侍衛道:“月痕,星奴二人都已成功截殺劍宗傳信的弟子。還有幾路人馬,也馬上就好了。不過,月痕手下盡被誅滅,自身受了重傷,已無法在參與計劃了,不知教主打算如何處理?”
他緩緩睜眼,抬頭望著天邊的雲,風吹拂著,“能將月痕打成這樣,不簡單呀。哈哈,把月痕帶回總殿。”
“是。”這時,一隻火紅的小鳥飛過,落下一根羽毛。那人見此,便急忙道:“教主,日魂也成功了。”那位教主負手而立,雲海遮蔽的天山深處,不語。
天黑了,劍宗內,蕭傅明真在閉目運氣,此時五覺極為靈敏,隱隱間,聽到了一段談話。
“少主,教主已經開始部署行動了,讓我通知少主一聲。”
“他還是要行動了嗎。”許久,又道:“他這次總共在劍宗內部署了幾個人?”
“稟少主,三個。”
“不少呀。”
“少主,教主讓我問一下,您是否行動?”
“我想想,你們先回去休息吧,這時候再不休息,師傅就會發現。”
由於聲音極小,蕭傅明無法聽出到底是誰,但是聽此,似乎某個幫派要對劍宗染指。劍宗自創立千百年間,從未受到外界侵略。如今,他的心裏,惶惶間有一種不安。
於是,他急忙拿起劍,向發出聲音的大體方位跑去。半路上,遇到了師弟葉群。葉群見到蕭傅明的樣子,也是大吃一驚。
“師兄。”
蕭傅明見四周無人,疑心大起,道:“這麼晚了,你出來幹什麼?”
葉群一愣,一會兒,道:“你不也是出來了嗎?”
“這麼晚你去哪了?”蕭傅明的話語裏,透出了殺氣。讓葉群不經一嚇。
“沒事,隻是散散心而已。”
“散心?今晚有什麼事可讓你散心的?”
顯然,他懷疑上了葉群。葉群也是站在那裏,無法回答。
“說呀。”蕭傅明上前,手中緊握劍。
這時,他看見葉群售後有個黑衣人鬼鬼祟祟的向遠處跑去。他大喊:“別跑。”便急忙施展輕功追去。
黑衣人輕功居然不差,兩人居然你追我趕相持許久,早已離開劍宗。蕭傅明變更相信了自己的假設,此人定是其中一個奸細。但是見自己遲遲無法追上黑衣人,也是不禁心中著急。於是就拔出劍,將劍鞘讓想黑衣人,打中了黑衣人的小腿,相比力道極大,黑衣人一下倒在地上,腳一瘸一瘸的。蕭傅明追上他,站在他身後,用劍指著他:“轉過身來,把麵罩摘下來。”
黑衣人見狀,緩緩轉身,摘下麵罩。在月光下,蕭傅明看出了那張臉,“是你。”真是劍宗的師弟。“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那兩個人是誰?”那人不禁一驚,想不到蕭傅明會知道這些。忽然一跳,打算去撿地上的劍鞘。蕭傅明見此,料想他沒帶兵刃。便上前揮了一件,僅靠他麵前,道:“有必要做無謂的掙紮嗎?”但是還沒等蕭傅明說完,那人一揮手,從腰間抽出了劍,正如許多儒劍士一樣,很少將劍挎在腰間,於是便將劍打造的極薄,極軟,放在腰帶裏。若將劍注入內力,則會變得極為剛硬,若不注內力,則柔若長鞭。剛才那人假裝沒有兵刃去撿劍鞘,隻是一個幌子,相趁蕭傅明不注意時下手,而蕭傅明在如此極短時間內,也無暇考慮,果然中了圈套,被他一劍刺中。
蕭傅明急忙向後一躍,用手止了一下傷口的血。笑道:“有意思。”
瞬間,煞氣大起。那人瞳孔驟縮,瞬間,強大的壓迫感讓自己窒息,當自己就打算如何應對蕭傅明的劍招時,隻覺得空氣似乎化成一把把鋒利的劍,穿透了自己,而自己甚至還未出招。瞬間,爆出的血讓空氣充滿了血腥味,而自始至終,蕭傅明沒有上前出招。蕭傅明撿起劍鞘,在那人身上搜了一會,沒見有什麼可說明身份的東西,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