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七章未來未來(1 / 2)

“去皇覺寺之前啊。”她說,接著就把她與衛璋第一次相遇時衛璋幫她的事說了。

“那家夥還算有點義氣。”他說。

“可是你剛才卻把人家盯跑了。”她說。

“你們剛才所說的你們兩人的秘密難道就是指這件事嗎?這件事有什麼好秘密的?”

“當然不是了。”

“你們之間還有什麼事?”說話酸味十足。

“都說了是秘密,我當然不能告訴你了。”阿奴真的很惡劣。

他手臂一扯:“別碰我。”

阿奴覺得好笑,又覺得這家夥吃起醋來的樣子真的很可愛:“噯,你幹嘛這麼小氣,這天下,何人沒有一兩個秘密的嘛?難道你跟憶蘿郡主之間就沒有一點兒秘密嗎?”

“沒有。”他說。

“真的沒有?”阿奴不信。

“真的。”

“那你敢把你跟她之間從小到大所有的事都跟我說嗎?”

“你有沒有搞錯,從小到大那麼多的事,猴年馬月才能說得完。”

“哼!”阿奴生氣:“還說沒有!卻多到都說不完!”

“都是清清白白的事好不好?”

“你什麼意思?你說我跟衛璋不清不白是嗎?”

“我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

“你就是這個意思!”阿奴大怒,站起來拂袖而去。

君慈心塞,忙跟著她:“好了,好了,這事不爭論了。”

“為什麼不爭論了,有事情不是應該說清楚明白的嗎?憋在心裏,怎麼相處?”阿奴說。

“你無理取鬧怎麼說得明白?”他嘀咕:“跟女人沒法講道理。”

女人都是神奇的怪物,尤其是姚阿奴更是怪物中的怪物,沒法講道理的。

他鬱悶得很:明明生氣的應該是我不是嗎?

“你說誰無理取鬧?我怎麼無理取鬧了?”阿奴逼問他:“你回來給我說清楚。”走出包間的她,又走回包間裏。

君慈跟進來後,她把門大聲地關上:“今天沒把這事說清楚,咱誰都不準出去!”

“明明應該生氣的是我不是嗎?”

“你為什麼要生氣,我做錯什麼了?”

“你當街跟其他男人有說有笑,你還摸人家的頭,還跟他單獨上茶館,進包間,坐得還這麼親近,你們兩人還有秘密,你有沒有考慮過影響,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他說。

“我們的事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你是不是一直在跟蹤我?”

君慈忽的煩燥:“你又來了!姚阿奴,你這樣咱沒法好好溝通下去!”

跟阿奴交手這麼久,以前他總是被她弄得一頭霧水的,現在他終於有點明白她的套路了:

明明在說她的問題,她卻輕輕鬆鬆的一句話,就隨時把原話題略過,而把話題反引到你的身上去!

若是以前,他肯定馬上向她解釋清楚有沒跟蹤的話題了。

但是這次,他不接招了:“你要是不先說清楚我們先討論的問題,我就堅決不回答你後來提出的問題。”

“你不敢回答我的問題,就證明你心虛,證明你在跟蹤我!”

“那你轉移話題不敢直麵先討論的話題,那是不是就說明你心虛了?”以前,他總是讓著她,今天,他就非試著跟她講道了:“現在是你提出來要把事情說清楚的,你要真想說清楚,就拿點誠意,咱誰也別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