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頭對著她微微一笑,剛要開口說話,突然看到了放在衣服上的帛卷。
我從床上猛地做了起來,將木婉清摟在懷裏,低頭吻向她那嬌嫩的雙唇。木婉清尚不知發生了何事,稍作掙紮嬌軀便軟倒在我的懷裏。
唇分,望著嬌喘噓噓,嬌羞無限的木婉清,我激動說道:“婉清,我想到辦法了……我想到辦法了……”。木婉清尚沉醉在剛才的熱吻之中,任由我將緊緊地摟在懷裏。
拿起衣服上的帛卷,剛要打開,從帛卷裏掉出了一件東西,一看正是我從李滄海玉像上摘下的飛鳳釵,旁邊的木婉清也看見了我手中的飛鳳釵,眼睛注視在上麵,這難道我還不懂嗎,我將飛鳳釵輕輕的戴在木婉清的秀發上。
木婉清連忙跑到旁邊,對著銅鏡照了又照,照完回過頭微笑著對我說道:“複郎,你看我戴著好看嗎?”
“好看,好看,真的很好看。”
“那我以後隻戴給你看,”木婉清語氣堅定說道。
推說休息,將心得意滿的木婉清打發走後,我將手中的帛卷緩緩展開,移目到‘北冥神功’真氣運行的經脈圖上,將第一圖的小字細細看了幾遍,文中小字多為古體,一時竟不能全部認出,接連仔細研讀的十幾遍方才大體領會了其中的大意。
文中大意:本門內功,適與各家門派之內功逆其道而行,是以凡曾修習內功之人,務須盡忘己學,專心修習新功,若有絲毫混雜岔亂,則兩功互衝,立時癲狂嘔血,諸脈俱廢,最是凶險不過。文中反複致意,說得都是這個重大關節。我現在內功盡廢,正應此書的要求。(前番不修練‘北冥神功’便是為了此事,以至於眾多書友懷疑我,拋棄了這驚天地、泣鬼神、奪天地之變化的絕世神功,哎,我冤啊!)
弄懂了文中的意思,我便依照圖中所示,將“手太陰肺經”的經脈穴道存想無誤,看完“手太陰肺經”,我又將剩餘的各幅裸女圖上經脈運行的路線一一記熟,雖然我身上穴位早已打通,隻是苦於全身內功俱已廢去,現在自是無法運行修煉,隻有學那段譽一般吸取他人內力。
將帛卷的最後一部分展開,又見到了‘淩波微步’四個字。
當下先將先前已然學會的默想一遍,心中暗想:“這‘淩波微步’被列在帛卷的最末,皆因其每一步踏出,全身運動與內力息息相關,我現在毫無內力,決計不能將‘淩波微步’一氣踏完,那樣到時隻怕體內經脈錯亂,落得個全身癱瘓。”主意一定,我對照帛卷,將步法在心中一一試演。未及正午,我便將剩餘的步伐全部記熟想通,再與前麵學會的融彙貫通,學成完整的六十四卦步法。
記熟以後我便來到客棧的小園裏,將這六十四卦步法翻來覆去的又記了幾遍,為防體內經脈錯亂走火入魔,隻得慢慢的一步步踏出,踏一步,呼吸幾下,待得六十四卦踏遍,腳步成圓,隻覺得神清氣爽,全身精力彌漫,不由想起帛卷上最後這句話:倅遇強敵,以此保身,更積內力,再取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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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園中站著的木婉清,見我在園中躍前縱後,左竄右閃的到處亂轉圈,以為我急於恢複,在這強自鍛煉呢。剛一見我停下,連忙跑到我身前,說道:“複郎,你的傷勢剛剛穩住,可不能這樣強自修煉,如果傷口複發,那痊的就會更慢,還是先休息一下吧。”
性格再要強得人,也會有他溫柔的一麵。望著眼前麵顯柔情的佳人,心中暗歎:老天待我何其厚也!
我剛把木婉清那柔嫩的小手抓在手中,便見包不同和鳳波惡帶著一人從園門外快步走了進來,木婉清連忙將手從我的手掌裏抽了出去。
那人來到麵前,躬身施過一禮,開口說道:“屬下夜鷹堂範義江見過公子爺。”
來人正是我新任命的夜鷹堂堂主範義江,範義江見木婉清站在我身邊,料定她是我身邊親近之人,對著木婉清也施了一禮,開口說道:“公子爺,洛陽伏牛派掌門柯百歲在家中為人所害,據說死於其最拿手的軟鞭之下,現在江湖謠傳乃是中了我姑蘇慕容家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