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路順著來時的路徑往山下走來。公冶乾、李一鳴、陳勇三人自覺走在前麵,我拉著阿朱的小手慢慢走在後麵。
我用衣袖輕輕擦掉阿朱頭上的細汗,說道:“以後我不準你再做這樣的傻事了,知道嗎,萬一你受了什麼傷害,我會後悔一輩子的。”
阿朱望著我的眼睛漸漸蒙上一層水霧,麵色堅定的說道:“阿朱以後一定聽公子的話,再也不到處亂跑了。”
我將她一下擁在懷裏,卻突然感覺腰上被什麼擱了一下,阿朱見我往向她,笑了笑從懷裏拿出了那本用油布包裹的‘易筋經’,放在我的手裏。
我接過來直接放到懷裏,我知道‘易筋經’要泡在水裏才能顯出內容,便跟阿朱推說月光太暗,等到客棧之後再看。
這時,就聽前麵公冶乾說道:“公子爺,剛才交手那人暈倒在樹下了。”
我拉著阿朱連忙趕上來,就見蕭峰斜靠在一棵大樹下,頭向下低垂,顯然是已經暈了過去,我指揮李一鳴、陳勇二人將蕭峰抬了起來,快速趕往山下的客棧。
回到客房,我命他們將蕭峰放在床上,我一試蕭峰的脈像,內力雖已變的很弱但還是緩緩地流動著,隻是有幾處穴位受傷太重,需要重新打通。我猜想他定是與我拚鬥時受了重傷,在菩提院內又與少林僧人動手,最後又強行催運內力逃出少林,一致於傷勢加重,這才昏迷在下山的路上。
我將蕭峰扶起,在他身後盤膝而坐,雙掌抵在他的後背,催運內力將他封閉的穴道一一打通,好在他體內內力變弱,產生不了多大的抵抗,約有半個時辰就療傷完畢,我又調息片刻這才起身來到屋外。
剛打開房門,就見阿朱依在屋前的欄杆上已經睡著了,我連忙將她抱了起來走向阿朱的房間,鋼鋼抱起,阿朱就睜開了眼睛:“啊,我怎麼睡著了。”
我用額頭輕輕蹭了蹭阿朱的額頭說道:“累了就到房間裏先休息,萬一著涼了就不好了。”
我抱著阿朱來到她的房裏,她掙脫我的懷抱,給我倒了一杯清茶,坐在我旁邊說道:“公子你的身子真的沒有什麼大礙了嗎。”
我笑著說道:“小丫頭,難道你不相信公子我嗎。”接著我便將我到大理的經曆大略的跟她說了一遍。當我說到獨鬥三大惡人身受重傷時,阿朱的神情也變的緊張無比。接著聽到我受傷以後,木婉清日夜照顧我的時候,阿朱輕歎一聲說道:“木姐姐跟公子好有緣啊,真想現在就見見這個既美麗功夫又好的木姐姐。”
我道:“快了,說不定她現在就已經在莊上等我們回去了。”說完我連忙岔開話題,在女人麵前說另外一個女人總是不太好的。
我道:“阿朱,你怎麼知道經書藏在菩提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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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朱道:“那日聽聞海師傅說公子受傷需習練少林寺的‘易筋經’方能痊愈,我便想趁著遊覽的時候將經書偷出來,可那守門的止清和尚凶霸霸的說:女子不能進少林寺。我跟他爭吵,他反而罵我。我一時氣極便扮作他的模樣進了寺內,可我並不知經書藏在哪裏,找了二天也不從找到,剛好今夜那個止淵和尚喊我到菩提院值夜,我聽他們說菩提院內珍藏什麼前輩高僧留下的經書,我猜想可能就是‘易筋經’,便在值夜時趁機偷取經書,可誰知最後那和尚竟如此難纏,若不是公子及時出現,恐怕這經書是決計取不到的。對了公子,快打開看看那經書是不是‘易筋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