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以後我和阿朱終於回到了姑蘇城外的燕子塢。
清晨,窗外早起的鳥兒嘰嘰喳喳的將我叫醒,望著蜷縮懷裏熟睡的阿碧,我不禁想起昨夜與阿碧的抵死纏mian,幾個月不見,小妮子對我的思念終於在昨夜徹底爆發,幾度高潮讓我的腰板都有點吃不消。
“阿朱姐姐,都日上三竿了表哥還沒有起身嗎?”窗外傳來王語嫣那嬌脆甜潤的語音。
“表小姐,想是公子連日裏太過勞累了,咱們先到聽香水榭將早餐準備妥當,公子也就應該起身了吧。”阿朱說話的語氣略微有些異樣。
“好吧,恩,阿碧姐姐呢,怎麼我來了好長一段時間,也沒有見到她呀,是不是躲到什麼地方偷懶去了。”王語嫣輕笑的問道。
阿朱慢慢吞吞的說道:“阿碧……阿碧妹妹正在服侍公子休息……”不待阿朱說完,我將房門一下打開說道:“嫣妹,怎麼大清早的就來打攪我的好夢。”
二人見我開門,都愣了一下,隨即王語嫣雙手遮眼叫道:“表哥,你怎麼不穿衣服就出來。”我低頭看看身上的睡衣,不解的問道:“難道這不算衣服嗎?”
旁邊阿朱連忙將我推到房裏,服侍我將衣服快速的穿了起來。床上的阿碧這時也已經醒來,聽見我們說話的聲音,躲在床上把頭都蒙了起來。見我穿帶整齊王語嫣也走進房來,隻是潔白的臉上還留有兩團淡淡的紅暈,顯得更加的迷人,見到衣架上阿碧的衣服,驚疑的問道:“表哥,你房裏怎麼還有女子的衣物?”突然想起阿朱剛才所說的言語,轉頭瞄向我的床上,看見鼓起的被子心中依然明了,滿臉通紅的輕嗔道:“表哥,你好壞啊……”說完低頭跑出了房去,隻剩下我得意的大笑之聲。
早餐用罷,來到我的書房三女均是小臉紅撲撲的,讓我看了不免心裏又有些蠢蠢欲動。我強壓心頭的欲念,笑笑說道:“嫣妹,我給你的棋譜鑽研的怎麼樣了。”
聽見我另提話題,尷尬的氣氛略微有所緩解,王語嫣一聽我提起棋譜的事情,眉頭輕皺說道:“那棋譜變化繁複無比,倒似是亦人所稱的‘珍瓏’,劫中有劫,既有共活,又有長生,我絞盡腦汁也隻參悟了十幾步變化,想再下一步也是萬難。”
我怕王語嫣也如同慕容複一般深陷棋譜,開解道:“棋譜乃是為你解悶之物,解之不開也不必太過放在心上,若為它煩惱倒不如將它棄之一旁。”我心中一動,接著說道:“其實自從上次走火入魔醒來以後,我弈棋之法已然盡皆忘卻,現在隻怕還要從頭學起呢。”
三女聞言臉上微微變色,靈巧的阿朱趕忙岔開道:“這有何難,有表小姐這樣的高手,用不了半個月保準公子的棋藝更勝從前。”
我笑道:“好,從今天開始,我就拜嫣妹為師,學習這高深的弈棋之法。”
下午乘坐寬大的飛燕號,偕同三女再次來到曼陀山莊,拜見我這未來的丈母娘。
來過一次現在自然是輕車熟路,直接來到王夫人的芸香樓,進屋之後就見王夫人正在侍能一盆開的甚是鮮豔的茶花,連我們見禮也都為從抬頭看過一眼,讓王語嫣在旁邊甘自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