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因為考慮到如果不能使用武器對於熟練兵器的弟子十分不公平,但是如果可以佩戴百煉精鋼武器對於那些修習拳腳的也不公平,索性便集合揚州城所有的鐵匠鋪,幾星期下來打造這種無鋒的刀劍槍棒無數。
雖然也是精鋼,但是沒有利刃,傷害也高不到哪去,最後比的還是誰的招式精妙,誰的內力雄厚。
待兩人準備完畢,一金剛門護法跳上擂台,大喊:“開始。”隨即跳下台去觀戰,同時準備如果兩方勢均力敵,全力相拚無法收手的時候,自己可以及時救助落敗的一方。
那錦袍少年聽到了護法所言卻是眉頭微微一鄒,隨即輕笑道:“在下內門弟子張星宇,金剛門乃是名門大派,我們自然不能失了禮數。”說罷還有模有樣的抱拳作揖。
張虎雖然有些小機靈,但哪見識過這仗勢,雖然不懂為何都說開打了他還行禮,但是感覺他說的挺像大道理的急忙照葫蘆畫瓢似的,笨手笨腳的還禮。
隻是此刻金辰看了那錦衣少年的舉動內心卻是微微一動,隱隱猜到了什麼,卻並未出言提醒。
仿佛是為了映照金辰猜想似的,那錦衣少年在張虎低頭行禮的一刹那,瞬間拔尖,大喝一聲,猛地向張虎刺去,張虎大吃一驚,來不及運功,隻得用雙臂迎上無縫長劍。
砰~擋是擋下了,但是從張虎的悶哼也能聽出他吃了個暗虧,錦衣少年得饒人處不饒人,不給張虎喘息的時間,又一劍刺來,張虎不顧臉麵,一個賴驢打滾,躲了開來,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台下猛地傳出一陣叫好聲,黑貓白貓,抓找老鼠便是好貓,本來因為那張姓少年設計偷襲而夾雜的幾聲怒罵也徹底消失了。金辰看到那怒罵少年的幾位弟子眉頭緊鎖,若有所思的樣子,便一陣無語,知道又有幾位純真善良美麗無邪的好弟子變壞了...
正當金辰沒心沒肺的揣測他人心思時,台上的形勢卻又是一變,隻見此刻張虎雙眼通紅,一聲大吼後皮肉猛地繃緊,顯然是運起了“金剛伏魔勁”,隻見他此刻對於錦衣少年的劍招不閃避,一拳擊向,錦衣少年,錦衣少年狂展身法,但是擂台就那麼大,再躲能躲到哪裏去呢?
眼見拳頭越來越近,錦衣少年不得已之下,跳下擂台,灰頭土臉的喊一聲:“我認輸。”便飛速離開了。
初戰告捷的張虎這才神采奕奕的跳下擂台,一眼便看到站在下邊的金辰,大聲道:“辰哥,看到沒,我贏啦,哈哈!”
金辰懶得說破,畢竟張虎的內力境界比那明顯比他年幼的少年要雄厚很多,修習的又是護體頂尖的自虐心法,如果這都打不贏,那還不如找塊豆腐撞死得了。
倒是那少年機靈的性格給金辰留下不小的印象,不由得想到另一個更加“腹黑”武功更加高強的少年來。
很快,一場場比賽開始又結束,輪到金辰上場了。
不過貌似有人比金辰更加心急,那護法剛喊出三九號,四十號上場,一名高個青年就迫不及待的跳上擂台,身穿一襲青衫,赤手空拳,看到隨後走上來的金辰微微一愣:“小和尚,我勸你趕快下去,這次大比我可是要衝擊門派前十的,看你那麼年輕,被我傷到可就不好了。”
金辰也不爭辯,反而一抱拳:“馬師兄,別來無恙!”
馬乘風微微一愣,自己不記得認識一個光頭啊?誰知道趁著馬乘風一愣神的時候,金辰對著他上來就是一拳,馬乘風大喊卑鄙,知道自己被陰了,趕忙施展身法躲開。
還真別說,馬乘風的確不是吹牛,倉促之間竟然躲開了金辰的一拳,不過金辰本著得饒人處不饒人的道理,連著又是一拳,一時間武藝高強的馬乘風竟然落入下風,隻能被動躲閃。
金剛拳一式、二試、三式......馬乘風簡直成了金辰的練功靶子,不過會移動罷了,一直到七十二式施展完畢,才容許馬乘風喘了口氣。
怒不可遏的馬乘風不管三七二十一,在金辰舊力已去,新力未生時,一掌打來,真乃是含怒一擊,不過畢竟乃是同門,打的隻是肩膀,並不是要害,不過明眼人都能看出這是手下留情,真要打中了,金辰不想輸也得輸。
這時發出含怒一掌的馬乘風卻感覺有些不對勁,沒辦法,金辰太平靜了,一點也沒有快要落敗的惱怒焦急神色。
感覺有些蹊蹺的馬乘風很想再觀察觀察,但是招式一去,一旦反悔反而露出更大的破綻,咬了咬牙,不由得又加大了幾分氣力。
卻見此時金辰卻是不慌不忙,身形猛地一陣,速度瞬間暴增十倍,在刹那間躲開這一掌,同時更是一腳踹向馬乘風的腹部,刹那間,勝負已分,馬乘風被一腳踹出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