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雷棍法!”金辰心中一沉,卻是認出來了這黑衣漢子所使得招式,分明就是金剛門中棍法數一數二的絕學,能學的奔雷棍法的無一不是本門精英。
既然知道對方是本門精英,又習得奔雷棍法,那麼再拉開距離尋找破綻無疑是找死,金辰心一橫,不退反進,神行步施展到極限,不管那漢子的重重棍影,金剛拳全力揮出,擺明著要與那漢子同歸於盡。
那漢子見此微微一愣,顯然不明白為何金辰如此之狠,難道他以為自己的奔雷棍是吃素的?隨即拋開一切雜念,一套棍法頓時威勢更猛,哪怕自己和他硬拚,鐵棍對肉拳,哪個占便宜?
熟不知這時台下的馬乘風仰頭一歎:“這漢子完了...”
正如馬乘風所想,金辰未等棍影把自己包圍,神行千裏猛地施展開來,速度暴增,人如同瞬移一般,化作一道殘像,下一刻出現時候便已經在漢子腦後,輕輕地如同敲木魚一般敲了一下,便再次消失,跑到數米開外了,而下一刻便有數道棍影劃過,可想而知,如果金辰不是“敲木魚”而是真想給予漢子重創,自己也得被掃中,比不重傷好哪去。
但是此刻金辰卻是取了個巧,畢竟比賽不是真的生死相拚,不必要一方死,一方重傷,現在就看著漢字的選擇,如果他心高氣傲,是個硬漢,或許就會主動認輸,如果是個癟三無良,例如馬乘風之流,那或許就會死纏爛打,繼續和金辰比武,而下次他有了防備,或許勝負就會改寫。
不過還好,這漢子明顯沒有馬乘風城牆般的麵皮,棍法一收,抱拳道:“閣下技高一籌,在下佩服。”說罷不等金辰回答,灑脫的跳下台去。
金辰此刻卻是幽幽的想:“如果換成自己,會不會如此幹脆的下台,畢竟,自己可是要成為前十的男人。”
台下的馬乘風早已一臉崇拜,誇張的大叫一聲:“金師弟,你知道嗎,剛才那人是誰嗎?他可是內門弟子中的翹楚,一手奔雷棍法使的爐火純青,沒想到卻別被你使陰招打敗了,要我是他,我還得再與你大戰三百回合,即使贏不了,也要消耗你體力,讓你無法前進...”
直接無視掉這馬無良的話語,金辰卻是默默沉思:“為何自己連續遇到的對手都沒有一個庸手,馬乘風雖然不像他自己吹牛那般能進前十,但是也是一名好手,那持棍男子更不用說,照著前世的說法,就是這次大比的種子選手,不拿前十都要遭雷劈的貨,自己真的有那麼運氣好,還是,有人要陰我?”想到這,金辰的雙眸微微一眯。
比賽還在繼續,金辰的心中卻充滿寒意。
此時的練武場最頂端,一把把太師椅上坐滿了一個個錦袍老者,為首的三名分別是以黃袍老者,一黑袍老者,一白袍老者,可不正是那宣布比武開始的老者以及趙副門主、孟玄機猛長老。
此時那孟長老還是老樣子,如同在做夢,話語卻一點不含糊,向那黃袍老者說道:“門主你可要瞧瞧,你金家子弟遇到的對手可是個個不凡,我看肯定是那趙某人搞得鬼,擺明著要坑那小子。
趙副門主聽這話氣極反笑:“你怎麼不說是門主搞的鬼?老子我就是坑那冷家小鬼也不會坑這姓金的。”
眼見一場唇槍舌戰就要開始,那黃袍老者嗬嗬一笑,說道:“都不要爭了,趙老鬼說的沒錯,就是我幹的,我也不想啊,實在是....非但如此,門派中傳的那些個什麼頂尖弟子,我全部安排在這金小子的對手中,包括那冷家小子冷鋒”
這話使得趙、孟二人都奇了,兩人異口同聲:“金老鬼,你下令從金家把這個金小子帶來不是想讓他繼承你的衣缽,接受金剛門嗎?”
黃袍老者悠悠一歎:“祖命難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