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望月山莊<四>(1 / 1)

管家一路帶領龍逍遙,穿幽徑,過花園邊走邊道:‘龍公子,在下乃是蔽莊內園主事,賤名陳淩簫.若是龍公子有什麼需要,請盡管吩咐,在下定當竭盡所能.’龍逍遙道:‘陳管事客氣了,如若有事那就有勞了.’說話間,不知不覺已到客室.陳淩簫道:‘龍公子請休息,在下另有事就此告辭.’龍逍遙道:‘陳管事請自便.’這陳管事剛出門,隨即進來四名芳齡少女齊做福道:‘奴婢,見過龍公子.’龍逍遙忙站立回禮道:‘幾位姐姐請起,在下受不起如此大禮.’又問道:‘不知幾位姐姐到此所謂何事.’就此兩句竟然讓這四位女子捂著嘴笑的花枝招展.本來就是貌美如花,除氣質稍遜公孫靜以外,容顏並不虛讓,這一笑更是美不可言.龍逍遙不知道自己那裏說錯問道:‘幾位姐姐,可是在下說錯什麼?’這一問不打緊,這四位丫鬟笑的更厲害了.尤過刻鍾,一衣著綠色衣裳少女強忍著笑意問道:‘看公子年約及冠,奴婢等人那裏看來比公子大呢?’龍逍遙不好意思笑了笑.這時一紅衣少女忙道:‘請公子見諒,是小婢不是,小婢花韻,綠衣花行,藍衣花彩,紫衣花依我們原本是小姐的貼身丫鬟,是小姐特意吩咐前來侍奉公子.請公子吩咐.’又暗暗掐了一把正在笑的春guang燦爛的紫衣花依壓低聲音道:‘都是小姐把你們給慣壞了.’紫衣花依止住笑意道:‘你不也一樣.’紅衣花韻裝做沒聽見道:‘花依去打水,花彩去給公子倒茶.’花彩與花依各自去了.這花韻與花行齊聲道:‘公子,讓我等為您寬衣.’龍逍遙一聽,連連後退,邊退邊擺手道:‘不用了,不用了.在下不習慣別人侍侯,還是我自己來吧.’這兩人相視一笑.又道:‘那我們侍奉公子洗澡.’龍逍遙一看花依已經把水打來,連水溫也用手試過.急中生智道:‘恩這樣吧,你們四個先出去吧,我現在不想洗澡,等下再叫你們.’四人齊道:‘是.’轉身離開.龍逍遙等她們後腳剛踏出門,急忙關上門.脫下衣服,‘撲通’一聲跳進水裏.花韻四人還在門外等侯,聽的水聲.又捂嘴相視微微一笑.傍晚時分,望月山莊燈火通明,主廳裏莊主宴請龍逍遙,以及早到為其做壽的眾好漢.公孫弘舉起酒杯道:‘這杯我先敬義子龍逍遙,若不是他恐怕今日就不是祝壽了.’說完,便一幹而盡.龍逍遙忙站起聲了道:‘義父客氣了.’也是個杯見底.公孫靜見他喝完忙給他遞過手帕.在座另有不知請的,紛紛打聽這龍逍遙是何許人.值得望月山莊莊主如此器重,並被收為義子.知情的便告知.一時間廳內聲呀四起.就在這時一青稠少年拍桌而起道:‘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打跑了幾小蟊賊嘛.我南宮雄不才,願意領教領教龍公子高招.’龍逍遙應聲一看:這少年到是滿臉白皙.五官中正,可是唯一遺憾的就是鼻子與嘴巴小了點.這時有聽見有人暗中小聲道:‘原來是南宮堡的少堡主.’龍逍遙一聽原來是自己未來的大舅子,到也想看看南宮堡的武學.便道:‘請少堡主手下留情.’在在座的都是江湖人,一聽要動武.早有人把大廳前麵的整理出一五丈大小的空地.書中交代這南宮雄乃是一冒牌貨,倒也不是別人,正是龍逍遙指腹為婚的南宮堡主南宮渠的掌上明珠南宮鳳是也.本來二十年前南宮堡與望月山莊私交甚好.隻是今幾年來才有些疏遠.但公孫弘五十大壽,南宮渠也特命其義子南宮雄代其前往,公孫弘五十大壽讓這位大小姐得知,久來無聊的她便哀求其父要與南宮雄同往,數此而不的願,就自作主張,化裝成男兒,一路直上,反倒在南宮雄到來之前,趕到了.變借用了南宮雄的名字.南宮堡一生無子就這一個獨女.平日裏南宮堡視她為掌上明珠,餓了怕餓著.飽了怕撐著.捧了手裏怕跑了.含在手裏怕化了.那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久而久之養成了她天不怕,地不怕不但不怕事,反而專惹事的脾氣.這次就是怕她惹事才不讓她出來.待到知曉卻已遲了,隻好急命南宮雄即刻前往望月山莊.這位大小姐老早就得知自己與龍逍遙有婚約,今天一見,他儀表堂堂,氣度不凡,心中暗聲傾心.但見龍逍遙與公孫靜有說有笑,似是關係非同尋常.就如打翻了醋缸,很不是滋味.又見公孫靜居然把自己的手帕拿出來給龍逍遙擦嘴,終於忍不住站了出來.說是遲,那時快.龍逍遙話音剛落,這南宮鳳冷哼了一聲,一綽身,立於庭院裏.龍逍遙有樣學樣,隻不過雖然兩人姿勢相同,起時不同,落地時間卻一般無二.眾人一見都喝了聲好.南宮鳳白臉變紅,又由紅變白.喝道:‘接招.’一招開門見山就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