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聲音也重了，語氣也有點偏激。
“蘇小姐，做錯事本來就是要有懲罰的，更重要的是您還上門自投羅網了，這一步誰也幫不了您。“
“我給您的這兩個建議已經是最優解了，您不接受第一個，這第二個您就可以考慮！”
李律端著架子，對蘇意就像對待一塊石頭一樣冰冷。
“您如果第一個還有轉機的話，第一個也可以，畢竟第一個建議不會讓您損失些什麼”
蘇意聽李律是的就像聽唐僧念經一樣頭疼的要死，本來漲大的腦袋更加昏沉。
李律師給她的兩個建議對她來說就好像告訴她給她了兩個東西，一手給了白綾，一手給了毒酒讓她選一樣讓她選哪個都讓她左右為難。
本來沒有路硬要找條路，這讓她原本不好的精神狀態更加雪上加霜。
“好，讓我想想好嗎？我會盡快回複你的。”
蘇意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她明白自己得罪了李律師這兩條路可能都沒了，隻能盡可能壓製住自己即將爆發的衝動，她蒼白著臉對著李律師說了一聲。
然後隔著玻璃，在李律師的注視下搖晃顫抖著身體，原本之前挺直的背也彎了下來，心不在焉踉蹌著離開了。
當然，李律師看著她這副樣子也直皺眉，他隻是想通過鑒定精神狀態這條路把蘇意救出來，不是真的把她變成這樣子啊。
怎麼現在......
一出來李律師就趕緊把情況報告打電話給了鄭鑫如，說蘇意最近精神狀態很糟糕。
問她怎麼辦，是按原計劃進行還是可以有有別的安排。
鄭鑫如接電話的時候正在迪士尼樂園裏，正饒有興致地欣賞著玩偶遊街表演。
周圍充斥著歡聲笑語和陣陣掌聲，一片熱鬧歡快、溫馨可愛的場景。
然而，誰又能想到，此刻電話那頭卻在謀劃著如此陰暗、見不得人的勾當。
聽到電話裏李律師的話，鄭鑫如嘴角上揚，輕輕笑出了聲，但並沒有給出明確回應，而是輕聲叮囑道：
“李律師，記得早點再去看看蘇意哦。”
李律師立刻領會到了鄭鑫如的言外之意，心領神會地掛斷了電話。
鄭鑫如看著手機屏幕，自言自語道：“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說完，她將手機放回包裏，繼續看向那些與人群互動的玩偶們擺著可可愛愛的pose。
此時的鄭鑫如心情輕鬆愉悅，眼神中帶著些許玩味的神色。
她深知像蘇意這樣的人，絕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伺機報複，畢竟從嬌貴千金直接就淪落到階下囚的滋味。
隻要是人都不能忍受，這種落差她隻要想想就覺得無比的殘忍。
如果蘇意之前沒有那麼過如此優越美好的人生，可能都不會變成現在這樣，隻是可惜了？
但鄭鑫如並不為蘇意感到擔心，反而蠻有興致的想知道，蘇意到底會選擇這兩條路的哪條路。
是殘忍呢還是更殘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