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戲謔的看著她,突然打開了噴頭,把錢滿滿原本清爽的衣服,淋了個水濕。錢滿滿掙紮,“褚繼軒,你這個大惡棍,你想做什麼?放開我,你這個臭流氓!”
褚繼軒不理會她的叫囂,跟男人出去吃飯非但不知反省,竟然還敢拒絕為他服務,不教訓教訓她,這死丫頭還真以為自己可以無法無天了。
他低頭,吻上她的唇,原本是打算淺嚐輒止,嚇唬嚇唬她,沒想到這丫頭吻起來竟然這麼甘甜可口,就像釀的極香的酒,讓他沉迷。
水流劃過彼此的身體,就恍若滾燙的岩漿,從外到內,由內而外全部加熱沸騰起來,一股股的熱意像是要衝破身體,情不能自控。
錢滿滿被他吻得呼吸困難,她急切的掙紮扭動,卻讓他的力道愈來愈強。她頭腦昏昏然地被褚繼軒摟在懷裏親著,緩緩地,她的身子變得綿軟無力,整個人柔軟馨香的偎向他。
看著她這副陶醉的模樣,褚繼軒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橫抱起她向臥室走去。
他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錢滿滿身體一僵,理智跟著回籠。她在掙紮起來,一張小臉通紅通紅的,像是要爆炸似的,“你這個禽獸,放開我!”
看見她再度變成了小野貓,褚繼軒有些失望,不過更多的是逗弄她的樂趣。他的眼底滿是她驚恐的掙紮,他露出一個優雅的微笑,在錢滿滿的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幫我搓澡,要麼……”他一副你懂的模樣。
錢滿滿瞪他,深切的體會到一句至理名言:跟無恥的男人抗衡,簡直就是自取其辱。她抿唇,死死的咬著牙齒,儼然一副視死如歸的倔強模樣。
“考慮清楚了嗎?”褚繼軒微張性感的薄唇,發髻的水流了下來,彙聚成股,沿著他精裝結實的肌肉滴滴滾落到地上,濺起朵朵小花。
錢滿滿瞪他,他笑得邪魅。四目凝望,錢滿滿最後咬牙道,“好,我給你搓!”
褚繼軒滿意的放開她,呼了口濃濃的濁氣,氣息再度恢複了平穩。他優雅轉身,又坐回了浴池,勾勾手,泰然自若的開口,“來吧。”
錢滿滿一張小臉氣的通紅,雖說極不情願,可還是硬逼著自己一步步走近他。
褚繼軒笑的越發邪魅,不得不說,她這副倔強的野蠻勁在他看來還真的是賞心悅目。他的眼底露出一抹玩味的戲謔,“怎麼,你現在是打算選擇後者了?”
錢滿滿通紅的小臉,除了因為生氣,更多的還是羞澀。她盯著褚繼軒,緩緩走近他,性感的唇順著她逐漸放低的身子一點點湊近他。她的熱氣噴灑在他的臉上,嬌嫩的聲音在他耳畔幽幽響起,“我這就給你搓。”
白皙的麵容,光滑的肌膚,長得不可思議的睫毛。即便不化妝,甚至連唇膏都沒有擦,可她還是吸引了褚繼軒,最起碼在這一刻,他覺得她誘人的很。
癡迷的目光盯著她紅嫩的小嘴,就在他專注於她的容顏時,突然一陣過猛地力道衝擊,讓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傾斜,瞬間他的頭撞在了浴池上,一陣頭暈。
緊接著就聽見錢滿滿哈哈大笑的聲音,“想讓本小姐伺候你,做夢去吧!”她帥氣的蹭了一下鼻子,撒丫子就跑。
褚繼軒又驚又怒,更多的是哭笑不得。這個可惡的小女人,他就知道一刻不能對她放鬆警惕。他捂著頭,迅速衝洗好,一臉陰沉的走出了浴室。
保叔敲門進來:“少爺,孫少爺來……啊,少爺,你的頭上怎麼流血了……消毒水、藥棉……少爺,你等等,我馬上就去拿來……”
保叔慌亂的就往外麵走,正撞在剛要進褚繼軒房間的孫兆亭身上。看著他急切的模樣,孫兆亭問,“怎麼回事?”
“少爺受傷了,天啊,少爺居然流血了。”保叔一邊說一邊去拿醫藥箱,孫兆亭以為出了什麼大事,趕緊推開門,卻看見褚繼軒額頭上也不過是一點小傷口。
他悠閑的坐在沙發上,好笑的問,“怎麼回事?”他上下打量他一番,“這麼狼狽。”
褚繼軒一臉陰霾的瞪了他一臉:“你要是來看笑話的,可以滾了。”
“嘖嘖!真是好心沒好報,聽說你大少爺失憶,我這不是過來看看聊表心意嗎?”他嘿嘿一笑,湊近他,故意在他的傷口上戳了戳,“看樣子沒事啊,該不會又給撞好了吧?”
對上孫兆亭戲謔的表情,褚繼軒無聊的撇撇嘴,“你要是真閑,就幫我快點計劃餐廳的事情,現在你可以滾了。”
孫兆亭不滿意了:“這麼見色忘義,小心我告訴你那個可愛的未婚妻,你假裝失憶騙她的事情。到時候……嘿嘿……”
錢滿滿才剛回房間,就聽見保叔火急火燎的翻箱倒櫃的聲音,嘴裏還不停念叨著:這可怎麼辦,少也受傷了,流血了。她心裏一顫,該不會剛剛那一腳踹重了,他又出什麼意外了吧?她心虛的打開門,偷偷往褚繼軒房間裏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