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錢滿滿和褚繼軒結婚以後,他們就把保叔安排到他們的新房去伺候了。這樣一來,可以照顧他們,二來,也算是做父母的擔心,看看他們相處的怎麼樣。
“少爺和少夫人很好,老爺,夫人,我這次過來是為了自己。”保叔尷尬的笑笑,為難的說,“是這樣的,老爺夫人知道我女兒一直跟著她奶奶生活在一起,她媽媽死得早,我也沒怎麼管過她。現在正好放假了,我想把女兒接過來住一陣子。老爺夫人放心,我絕對不會耽誤工作的,就是想彌補一下對她的歉意。”
“你女兒,小蝴蝶嗎?幾年前,我還見過她。那就把她接過來,跟你都住在少爺那邊。”禇老爺慈愛的開口,看了一眼禇夫人,“這樣一來,也讓他們兩個多跟孩子接觸接觸,說不定,我們很快就能抱孫子了。”
禇夫人心裏還在氣禇老爺背著她不安分,但表麵仍是一副溫婉的模樣,“也是,就照老爺說的做吧。有時間也把小蝴蝶帶過來讓我看看,我喜歡那孩子的緊。”
“謝謝老爺,謝謝夫人,我一定會讓小蝴蝶來給你們請安的。”保叔道過謝,說是還要去菜市場,就先離開了。
禇老爺看了看他的背影,轉而對褚夫人道,“我待會兒要出去辦點事,晚飯就不回來了。”
禇夫人笑的燦爛:“那你去吧。”其實,心裏恨得咬牙切齒。好你個老不修,我倒要看看你能做什麼齷齪的事情來。
褚繼軒回到他們結婚新房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了。總體說來,這個時間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問題在於他一身狼狽且疲憊的模樣。
身上的西裝不再筆挺,雪白的襯衣衣衫不整。就連最上麵的兩顆扣子,也生生被人扯掉了,露出一大片胸膛。
當然,如果隻是這樣,褚繼軒的下場也許還能好點,可問題是,他脖子上那兩排血跡斑斑的牙印,要說是被男人咬的或者被東西劃破的撞傷的,還真有些說不過去。
保叔錯愕的視線看向他家一向幹淨利落的少爺,還有過來找他談事的孫兆亭,也一並看了過去,兩人的目光裏透著古怪。最後,還是孫兆亭一把把他扯過去,壓低聲音道,“你瘋了,滿滿還在家,你就這副鬼樣子回來,不被劈了才怪。”
在孫兆亭的印象裏,錢滿滿可不是個好脾氣的姑娘。說她是女漢子都是好聽的,她根本就是隻母老虎,還是最凶的那隻。
褚繼軒沉默,沒有解釋也沒有辯駁。
保叔走了過來,責備的看了他一眼,撞著膽子說,“少爺,你現在是結婚的人了,就算要出去Happy,是不是也應該低調一點?”保叔比了比一眯眯手指說,“你這樣……讓少夫人看了總不太好吧。”
褚繼軒原本話就不多,這會兒更是沉默著不開口。
“軒,就算你再怎麼不滿意滿滿,也不能這麼明目張膽的尋歡作樂啊。再說了,一個億呢。”孫兆亭湊到他耳邊,繼續耳提麵命。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少爺,你這次找的這個女人是不是猛了點?”嘖嘖,看那牙印,被咬的時候一定很痛。就這樣,保叔和孫兆亭一人一句,可褚繼軒始終無動於衷。
他深呼了口氣,懶得理這兩隻,徑直向樓上走去。然,就在這個時候,錢滿滿好巧不巧出現在他麵前。她挑眉,看著他一身出軌的證據,眼底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