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醉如泥的趙勝卿第二天起來得很晚,頭還隱隱作痛。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回想著昨晚的HAPPY,搖搖頭啞然失笑。“對了!是叫哈皮。瞧朕這記性!高興,快樂的意思!許久沒有這麼放縱、開心過啊!這個李雲皓,希奇古怪的本事真不少!”
趕來探望的皇後娘娘聽到李雲皓三字,渾身一震,笑臉向著皇上問道:“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什麼事,如此高興?還李雲皓呢!”
趙勝卿上一抬眼,哈哈笑道:“皇後來了。有意思,有意思,李雲皓這個人太有意思了!昨晚兒還跟朕喝酒來著。”
皇後娘娘一聽,急切之下一把抓住趙勝卿的胳膊,顛聲問道:“皇上見著李雲皓了?李雲皓在南陵?”
趙勝卿一盯皇後娘娘拉著自己的手。“怎麼?皇後娘娘也急著想見見李雲皓,朕這就派人去請!”
皇後娘娘一驚,立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鬆開手笑道:“當然了,能讓皇上如此讚歎、記掛的人,別說是臣妾,恐怕全天下的人都想見見呢!”一句話搪塞了過去。
派去請李雲皓的人當然沒有請到,李雲皓一大早就退了房,神清氣爽的踏上了歸程。好久都沒看到若男、倩影,還有那幫小美女們了,怪想念的!離家的這些時日,有沒有想我?有沒有把我的名字一天念上一百遍?人在路上,心卻飛回了新月城。
醉風樓今天還真是個熱鬧的日子,意想不到的貴客,不受歡迎的掃帚星,象約好了似的,齊聚醉風樓而來。
快到中午,南宮月與南宮惠陪同著兩個公子哥施施然的進門而來,神態甚為恭敬。兩個公子哥俱都玉麵朱唇,流露出一種讓人不敢仰望的富貴之氣,特別是那個年紀較小的,麵如敷粉,一口牙齒如沙灘上的貝殼可愛誘人,臉上一對小酒窩笑起來時,迷死個人。一對大眼睛靈活的忽閃著,不停的四下打量張望,仿佛醉風樓的一切都讓他好奇迷戀。
四人進得大堂,也不等男女服務員招呼竟自上樓揀了個靠窗的偏僻位置坐下,要了壺好茶坐著聊天。
“三哥,三哥,這醉風樓還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匠心獨到,讓人耳目一新,坐下都不想走了,怪不得生意那麼好,李雲皓真的是太厲害了!”年紀較小的公子哥對著年長的說道,眼神裏充滿了崇拜。
被叫著三哥的沒有理他,隻顧著笑語連連的和南宮惠說話。心裏一個勁的念叨。小妹啊!哥哥我忙著呢,好容易才出宮與南宮惠聊聊天溝通下感情,你卻來打岔!呆會兒把李雲皓找來,你自個問他去。南宮惠臉上神情淡定,有一句沒一句的答著話。
年紀較小的公子哥連喊了幾聲,見三哥都不搭理自己,氣得翹起個小嘴,嘟噥不已。“死三哥!壞三哥!眼裏就隻有南宮小姐,也不管妹妹,看我以後還理你!”伸手支起圓巧的下巴,兩隻靈活的眼睛無聊的望著窗外。
“好熱鬧啊!少爺我也來坐坐!”一個尖銳、鴨嗓的聲音在大堂響起。馬大炮!這隻惡心的蒼蠅!殺天刀的來了!食客們驚得停止了夾菜,哄鬧的大廳立時變得鴉雀無聲,無數雙惶恐、害怕的眼睛緊盯著馬大炮。
馬大炮非常滿意此刻人們的表情,看來自己的影響力一點都沒衰減啊!大搖大擺的領著一群家丁,一個狗頭師爺,一位神情冷漠的少年,大馬金刀的選了一個最好的位置,要酒要菜。
“我說大家該吃菜的吃菜,該喝酒的喝酒,再這麼盯著少爺看,少爺可要發彪了!”馬大炮不陰不陽的冷喝了聲。
人群立刻回轉頭,盯著自己桌上的菜肴,竊竊私語起來。連狗頭師爺也來了,準沒好事!
狗頭師爺原名叫苟鈄,幫馬家不知幹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糟蹋了多少大小媳婦,良家閨女,簡直就是個頭上生瘡,腳底流膿壞透了底的家夥。因為名字的讀音與狗頭一樣,所以背地裏被稱作狗頭師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