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手仿佛知道李雲皓心中所想,嬌笑著道:“李大人!本姑娘的玉女梭可是有毒的,耽誤了救治時間,你懷裏的美女可就要魂飛魄散了!你到時怎麼向流雲的皇帝交代?”
李雲皓心裏一驚,玉女梭有毒?那可是件麻煩事!低頭看了看牙關緊咬,蒼白得已無人色的二公主,心裏一陣猶豫。
玉手輕笑一聲。“呆子!還不趕緊拔毒,我們失陪了。”說完與血蘭衝天而起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夜空中傳來玉手落珠般的聲音。“李大人!答應送我的潤膚露可千萬不要忘卻!不然你的火鍋店開不清靜!”
李雲皓望著兩人消失的漆黑夜空,一陣無奈與苦笑。老子這不是犯賤麼?無端端的吹噓什麼潤膚露!那玉手還真是個死心眼,就這樣記在心裏不放,要是以後真纏著問自己要潤膚露,自己拿什麼來搗弄?還不得抓掉半層頭皮!
一聲冷哼將李雲皓的思路打斷。回過神來低頭一瞧,二公主正瞪著雙美目看著他,說不清是什麼表情。
猛然省起玉女梭有毒的事,急切的問道:“二公主,你沒事吧?我幫你運功逼毒!”
二公主搖搖頭。“不用!”
“不用?難道你對毒天生免疫?都什麼時候了!還使小性子!”李雲皓急啊。我的小姑奶奶!你可千萬別在這個時候掛了,到時老哥哥那怎麼交差!
當下那管得許多,手忙腳亂的扶正二公主的身子,就待運功逼毒。這下犯了難,手該往那裏放?伸出的手掌遲疑著半天沒敢放下。
放傷口之上?可那玉女梭傷得不是地啊!真要放下去,二公主羞急敗壞之下還不找自己拚命!實在不行就放後背吧,雖說麻煩點,總比放敏感部位強!
咬咬牙,李雲皓低聲說道:“二公主,事急從權,雲皓冒犯了!”
看著李雲皓焦急的樣子,二公主心裏沒由來的一喜。他是真心關切自己?為了給自己逼毒,連兩個命犯都顧不得去抓。
呆呆盯著李雲皓看了半晌方才輕柔一笑說道:“呆子,急什麼!玉女梭上沒毒!你還逼什麼?那兩個賤人騙你的!”
“沒毒!”李雲皓一聲大叫,心中憤悶得緊。那個什麼冷玉盟的玉手當真是狡猾,身上的小玩意層出不窮不說,心智還如此厲害,是個難纏的人物!
擦了擦額角的冷汗,象記起了什麼心裏又是一緊。潤膚露!那個難纏丫頭臨走都還念念不忘的東西,都被她提了好多遍,還出言威脅來著,不給就搗亂火鍋店!自己雖說不怕她,可****防賊還不得把人給拖死,誰知道她那天心情好跑來臊事!
看來還得早些把潤膚露搗弄出來!想到這心中又是一緊。前世大街小巷,商場雜貨店遍街都是玩意,自己不會弄啊!這可如何是好?
見李雲皓老神在在的一臉茫然,二公主女人的心敏感著呢,幽幽問到:“你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剛才那兩個小賤人!”
“差不離!”被這麼突如其來的一問,李雲皓的話自然就答了出來。
“什麼!”二公主臉色一變。
見勢不妙,回過神來的李雲皓立馬接口道:“本公子在罵她們呢!兩個小妮子敢騙我!害本公子白擔心一場!”
又裝模做樣憤憤的看了看二公主。“二公主你也真是的,不早說玉女梭沒毒,害我緊張得不得了,冷汗都流了幾兩!”
“你真緊張本宮?”二公主輕聲問道。
“當然緊張了!二公主多好呐,還送我禮物,我怎麼會看著二公主在眼皮底下死去,我會悲憤欲絕的!那兩個小妮子,改天逮到狠揍一頓給二公主出氣!”
一邊說一邊將二公主扶到大樹邊坐下,二公主在坐下時眉頭微微一皺,動作過大牽動了胸前的傷勢。
李雲皓見狀,輕聲說道:“二公主,你中了暗器,雖說無毒,但也得將暗器起出,你忍著點我幫你將暗器起出來包紮一下。”
李雲皓當下沒怎麼多想,在他看來簡單之極。中了暗器就得起出來,一件異物憑空嵌在身上多不舒服!就如同吃飯前要洗手一樣再正常不過。
他卻沒想到這麼一說,二公主的臉立刻就紅了起來。
現在是古代,講的是男女授受不清!況且二公主的傷處又很是特殊,要起出暗器包紮非得脫衣不可,叫二公主如何下得了決心與一個年輕男子****相對,任其在身上動手動腳,即或這是特殊情況。
見二公主臉色陰晴不定,不知想些什麼,李雲皓犯難了。這是怎麼啦!老哥哥的兒女當真都是龍種所生,中了暗器都象沒事一般,厲害得緊!本公子佩服得五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