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轉身去取車鑰匙。
我和豁牙子本想跟他們一起去,可是,剛走到門口,咣當,我被門板拍到了頭,脖子強行縮了回去。我眼冒金花,腦門這個疼呀!
“米克米克,你沒事吧?”
豁牙子見我半天沒回答,急了,使勁拍打我的殼。
“我沒事……”我把頭伸出來,“快看看我是不是被毀容了?”
豁牙子仔細看了看我說:“沒有,就是腦門上有個包。”
“啊?那還不算是給毀容了?哎呀呀,這叫怎麼出去見人呀!”我話剛一出口,頓時想起來哈青,“你說哈青能怎麼呢?能不能出意外呀?”
豁牙子趴在地上吧嗒吧嗒的掉眼淚。
我們心裏既難過又擔心,誰也不說話了,豎起耳朵聽著外麵的動靜,期盼著哈青快點回來。
哈青自從從鶴鄉自然保護區的蛤蟆溝回來後變了,在吃的方麵也不那麼挑剔了,對我和豁牙子也格外好。他悄悄地說,“米克,真對不起,以前我在家的時候總欺負你,總想當老大,可是,我在蛤蟆溝的那幾天總被人家欺負,他們叫我給他們抓大蟲子吃,我隻能吃小的。我體驗了被人欺負的滋味,唉,被人欺負的滋味不好受啊!以後我再也不欺負你了,米克,咱們是永遠的朋友。”
突然,院子傳來了汽車的喇叭的聲音,我和豁牙子幾乎時同時抬起頭來,緊張的盯著那扇關得太久的房門。真的,我們覺得哈青被送醫院的這段時間過得真長啊!房門開了,馬飛飛抱著哈青走了進來,馬太太跟在後麵。
我和豁牙子同時奔向了馬飛飛。
他理也不理我們直接把哈青放在了沙發上。還在哈青的身上蓋上了一個小被。我和豁牙子跟了過去,眼巴巴的看著哈青。馬飛飛似乎看出了我們的心思。笑著對我倆說:“你們是不是擔心哈青的病情?沒關係的,醫生已經給他打了針,會好起來的。”他說著,摸了摸豁牙子的頭又摸了摸我的頭說,“多虧了你們倆個的及時報告,要不然哈青可真就沒命了……”
我和豁牙子倒吸了口涼氣。
“汪汪……”
豁牙子大叫起來,我知道他在說;“太好了,哈青沒有危險我就放心了。”
我高興的說:“是呀,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豁牙子笑了,他笑的很好看。
馬飛飛也笑了,說:“豁牙子是條會笑的狗,笑起來還蠻好看的呢!是不是米克?”
我趕緊點點頭。
為了不打擾哈青休息,我們都退了出去。
正在這時,馬先生匆匆忙忙的回來了,一進門就問:“哈青怎麼樣了?他在哪?”
馬飛飛攔住了老爸:“哈青已經打過針了,正在睡覺,你別打擾他——”
“他沒事了?”
“大夫說睡一覺就會好的。”
馬先生問:“是上的正規醫院嗎?現在到處都是黑診所,他們根本就治不好病!”
“是正規的。”馬飛飛蠻有把握地說,“老媽說這家醫院檢查的設備應有盡有呢。有CT……哎呀,我叫不出來名字,反正非常齊全。”
馬先生這才鬆了口氣。
今天發生的事,實在是令我感動,可以說是我米克不可複製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