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一名女警官掏出一張紙,對蘇星河說:“蘇星河,你涉嫌故意殺人,這是對你的逮捕令。”
沒想到,兩個人根本摁不住他,他直接伸手拿過那張逮捕令,若無其事地看了一眼,然後淡淡地對這個美女警官說:“我可以和你走,但是我家裏還有一個行動不方便的孩子,能請你等我安頓好她再說嗎?”
警官皺了皺眉:“可以,但你不要耍花招,不然,拒捕隻會讓你麵臨更高的刑罰!”
蘇星河沒有再回答,他轉身走進臥室,對正在練習寫字的丫丫說:“丫丫乖,我和警察叔叔們去喝茶,你好好寫字,等媽媽回來好嗎?”
丫丫點頭答應了。
蘇星河這才放心地跟警察們上了車。隻是他並不是被押進警車的,沒有人可以押蘇星河,他是自己走進去的。
“這位警官怎麼稱呼?”
“韓燕柔。”這位美女警官說道,“蘇星河,你身上被指控的罪名很重,你不要試圖套近乎!”
“請問我犯了什麼罪?”
蘇星河剛才看了逮捕令,上麵隻說自己有重大殺人的嫌疑,但到底是殺了誰,上麵並沒有說明。
韓燕柔卻是臉都要氣歪了,她憤怒地說:“我從沒有見過像你這般狂妄的人,殺了人還一臉無辜,人畜無害的表情,你可曾想過受害者和他們的親屬?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痛?痛什麼?
如果真是自己殺的,那就是楊威父子這些人,一想到親屬悲痛欲絕的表情,不要說良心會痛,蘇星河指不定還能笑出來。
“你不要說你與在東寧高級會所被害的四個服務員沒有關係!”
這下可算是把蘇星河問懵了。但他也很快反應過來:瑪德,絕對又是楊家在搞事!
那個東寧高級會所,就是他救李慧韻,殺楊威楊軍的地方。
楊威之前以為蘇星河殺楊軍是謀合了會所裏的服務員一起幹的,從而殺害了幾名他認為有嫌疑的服務員。
如今,卻有人把髒水往自己身上潑了!
“怎麼?不說話了?啞巴了?”韓燕柔見蘇星河不說話,還以為是自己說中了,“受害者家屬聯係不到親屬,來會所打聽,才得知親人遇害的消息。”
“如果不是有人不屈於你的淫威,敢於站出來檢舉,想必你這樣的惡徒還在逍遙法外!”
“我沒有殺他們。”
說完這句話,蘇星河便不再解釋了。解釋什麼呢?像當年楊軍黃毛那樣,害得自己家破人亡之後仍舊逍遙法外的人有的是。
他反倒要看看,那些人究竟是怎麼顛倒黑白的。
“哼,”韓燕柔冷哼一聲,“等會和檢舉人對質過後,你就會知道,在證據麵前,你的反抗是多麼的無力。”
說到這裏,韓燕柔也是對這位檢舉人產生一絲敬佩之意。不僅敢於檢舉,還敢於直麵黑暗,與暴徒對質,為民發聲,真是難得的好人。
進了審訊室之後,兩人對峙了良久。
無論韓燕柔問什麼,蘇星河都不回答,鐵了心的要等那個什麼檢舉人來了再說。
半個小時過後,那個檢舉人來了。令蘇星河沒想到的是,來人正是楊故!
“是你!”楊故也是認出了蘇星河,這個跑到江林旁邊,說了兩句鼓勵性話語之後,江林就愈戰愈勇,最終導致自己輸了一個跑馬場的家夥。
蘇星河微微一笑,死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