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這間天藍色的、掛滿相框的房間裏對視著,沐景帆仿佛能清楚的看到南宮凱此刻的心,在南宮凱的心裏麵裝的都是歌星,很早以前裝的人就是歌星了。
南宮凱將他捂在心口上捂了一夜的照片從口袋裏掏了出來,上麵還沾染著他的斑斑血跡,轉身將它別在一個相框上,手指輕輕觸碰了一下照片上歌星的笑臉。歌星四歲那年初見他,就是帶著這樣的一張笑臉,正是這張比陽光還要明媚幾分的笑臉,感染了他。
走出這個房間,南宮凱鎖上房間門的動作都是心翼翼的,沐景帆將這些都看在眼裏。在樓下默默找出別墅裏的醫藥箱,給南宮凱的雙手消著毒,平時他都會在嘴裏念叨著點什麼,但是今天什麼都沒有念叨。
“景帆,你給包紮的手藝越來越嫻熟了哈,值得表揚!”
沐景帆一邊消毒包紮著,一邊:“是啊,我打了一圈兒的電話都沒有你的消息,就給我老爸我今天不去上班了,我老爸氣的要開除我這個副總裁。”眼神有點無奈的看了一眼南宮凱,繼續道:“我要是被開除了,我就在你家對門開一個門診,專門給你消毒包紮!”
“那感情好,給我省了好多的事兒。”南宮凱輕笑著。
南宮凱笑完,臉上的笑意就退了下去,換上擔憂的麵孔。沐景帆也包紮完了,空下來的手拍了拍南宮凱的肩膀:“沒事的,都會變好的,歌星會好起來的,你也會好起來的。”
南宮凱舉起被沐景帆用紗布纏了好幾圈的手,:“你的是這個嗎?”
沐景帆不輕不重的提拳在南宮凱的心口上打了一下:“我的是這裏!”
南宮凱的手被包紮的開不了車,隻好讓沐景帆開著車帶著自己下山。車行駛在路上,南宮凱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一臉抱歉地看著沐景帆。
沐景帆開著車,隻能用眼角掃了一下南宮凱:“有屁快放,你這樣看著我,讓我渾身難受。”
“景帆,對不起,昨天晚上,我有點就算是我腦突然不正常吧,我親了阿念,你我該怎麼辦?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阿念!”南宮凱一臉歉意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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