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笪天略一點頭，黃華釵忙喜不自勝地撤回混沌之氣，匆忙中隱約感受到一絲滯澀，一瞬即逝，沉浸在喜悅之中的她並沒有感到不妥。
“白色中階，資質上等。”笪天看著黃華釵：“但人的成功不單看資質，更重要的是努力，隻要你肯努力，三年之內達到白色高階輕而易舉。”
似乎對黃華釵很滿意，冷冷清清的笪天難得的多說了幾句。但柯芷沐感覺不對，笪天可是純種山靈，黃華釵不過是有幾分山靈血脈，能入得了笪天的眼？
反正，打死她她也不信。
“下一個。”笪天突然看向柯芷沐，“黃阿寶，你來試試。”
“好。”柯芷沐立即走了過來，將手放在水晶球上，眼睛卻瞟了眼笪天。這家夥是不是做了什麼？
【是的。】
突然響在腦子裏的聲音嚇了柯芷沐一跳，她愣愣地看著笪天：“啊？”難道自己說出來了嗎？
笪天用嫌棄的眼神看著柯芷沐，嘴唇未動，聲音卻傳到了柯芷沐腦海裏：【我將自己的混沌之氣注入了水晶球，被她吸收了回去，她的身體受不了我的能量，修為就此止步了。你主魂歸位，怎麼還是這麼蠢？】
“額……”柯芷沐默默給黃華釵點了一支蠟。
【山靈不是人類，並不用像人類一樣用聲音傳播信息，你可以直接把想說的話對我傳輸，我能感覺到。】
柯芷沐大睜著眼，茫然地眨了眨：【這樣？水晶球怎麼不亮？我現在混沌之氣太稀薄了。】
【一定要讓它亮。】笪天嚴厲地看著她：【記住，你是山靈！】
【好！】柯芷沐咬咬牙，全力調動混沌之氣注入水晶球。終於白光一閃，水晶球亮了一下。
隨即，亮光就徹底熄滅了。但柯芷沐鬆了口氣，總算亮了，好歹可以證明自己不是廢物。
笪天臉上無悲無喜：“下去吧。”
“是。”柯芷沐回到座位，教室各處響起低低的嘲笑，不過相比起當初連一絲光暈都沒有的測試，他們的嘲笑收斂了許多。被笪天冷冽的目光一掃，就都安靜了下來。
這個教室共五十人，靈力者包括柯芷沐隻有七人，很快都測完了，全部都是光暈閃爍的白色初階。接下來笪天教她們利用混沌之氣抽取空氣中的靈，一節課就這麼過去了。
下了課，柯芷沐被笪天直接領走，收到了無數人羨慕嫉妒的目光。
“你的混沌之氣是取之不竭的。”來到笪天的住處，笪天一改沉靜，變得嚴厲苛刻，“今天就在我這裏打坐恢複混沌之氣。”
柯芷沐捂著肚子，皺著眉應道：“知道了。”
笪天這才發現柯芷沐臉色不好看，詢問：“不舒服？”
柯芷沐搖搖頭，“隻是肚子有點痛，大概是那晚傷到了。”
笪天用靈力探察了一下柯芷沐的身體，發現隻是有點虛弱，就沒再說話。
柯芷沐按照笪天教的心法打坐了一個時辰，再觸摸水晶球時白光穩定了許多，這讓她心裏底氣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