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家裏有點事兒,晚了些,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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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寂偊很糾結,但她別無選擇。她的驕傲與輕敵讓她忽視了自己此時對於某些人的重要意義,她沒想到有人會在太學裏直接擄人。
這四個人除了當先那個被自己出奇不意擊傷的以外,另三個可能單幹不如自己,可是加起來,自己絕對不如他們!她還有神念術的攝物之法可以用,可她還不想那麼早暴露身份,不怕是一回事,不必要又是另一回事。她不想給萬家過早地帶來麻煩!
除了神月白澤家的人,還有誰能在這麼年輕的時候就達到神念三星九階的高段?至於白澤家的六欲之訣,據說就算中招者也很難分清它與神念術的差別,不過,奇怪的是她……學了這許久,雖然很勤奮,可是……她還沒學會一招半式!這是白寂偊自學以來唯一感到很挫敗的地方。
她喘著氣,嗓子眼裏如火燒火燎。在四個人的圍攻中已經受了不輕的傷,鮮血****了她的衣裳。她體力已經耗得七七八八,因為頻繁地使用土護、火電合擊之術,腦子也疼得厲害!更何況,火電合擊之術威力還不夠大,不能一擊製敵。
罷,罷,罷,就用它!
總算這世上還有英雄救美一說,白寂偊剛被逼得要使用尚不成熟的本領時,一個人大叫一聲,衝了過來,隻聽他嚎道:“幾個打一個,算什麼本事?本少君看好半天了!”
怒!看好半天你才跳出來!白寂偊聽這聲音耳熟,借著微弱月光一看。來人玉麵朱唇、烏發如墨、雙眸勝星,正是貌美無雙的……藤鶼鰈!?
白寂偊欲哭無淚,初一看那俊俏樣貌,還以為是歐冶鏌到了,沒想到是這隻花孔雀假鳳凰,借了交換生的名頭才得已進了永安太學的繡花大枕頭!
別說救人,隻怕到時候還要照看著他!雖然藤鶼鰈曾經綁架過自己,但白寂偊對他真提不起什麼恨意。也許是因為他長得很像月徊,又或者是覺得他還是個不大懂事、貪玩任性的小屁孩。
隻見藤鶼鰈臉色潮紅,不知道是激動得還是怎麼了,他衝入戰圈,出乎白寂偊想像,他的武技竟然很不弱,起碼把那個剛從林中爬起來的家夥又給打回去了——好吧,那人受了不輕的傷,嘴角還掛著血絲。
然後,林間小道裏起了一陣狂風,把那些圍攻者吹得身體歪歪斜斜、眼睛被飛沙走石打得生疼的同時,也把白寂偊這輕薄小身板吹得撞在一棵樹上——比受傷還疼。白寂偊猝不及防,不住翻白眼,幾欲暈倒。
“哪來的小白臉,廢了他先!”那中年男子大怒,見白寂偊似乎已經失去戰力,指揮人等攻擊藤鶼鰈。
又聽得幾聲張狂大笑,藤鶼鰈厲喝一聲:“找死!竟敢叫本少君作小白臉。本少君臉再白,也輪不到你來說!”
白寂偊想大哭,藤鶼鰈真是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縱然這些人對付自己也消耗了不少體力內息法力,也受了輕輕重重的傷,卻仍然不是少君你可以殺得了的呀!
所謂,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白寂偊足有一年多沒見藤鶼鰈,她當然不知道,當年她的跳崖赴死,深深地刺激到這位看似暴燥蠻橫、其實心腸很柔軟的世家少君。藤鶼鰈當日,麵對萬壽山雲頂飛天石下的滾滾雲霧,在心裏發了一個重誓。
有人要給她陪葬!
他是個言出必行的執拗家夥,雖然被管家勸住,可在他心裏,他認為,白寂偊的死,與他脫不了幹係。他懲罰自己的方式很特殊,去學那些他極端討厭、甚至稱得上憎恨的武技秘術,去學要考進永安太學的一切一切。他最愛的樂器、彈唱,再也沒碰過了。他終是進了永安太學,雖然方法途徑,嗯,有些特別。
有人要給她陪葬!這個人是誰,隻有他知道。
所以,當藤鶼鰈認識到自己和三個人打還是有不小差距時,他毫不猶豫的使出了殺手鐧,藤家的祖傳秘術——縮地成寸瞬移術!
這是與萬家的卍法蓮華九式、白澤家的靈魂秘術並稱為三大最難學、最難領悟、最難上境界,但也是威力最強大、最霸道的秘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