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兩個人再繼續傲嬌下去,鬧不好又開打了起來。他們兩人在用各種無意義的詞組鬥嘴,比如何陶總是喜歡用“你才是……全家……”什麼的句式為自己造勢,托托莉幹脆就秉承夏娜的意誌,“烏魯塞”三連擊到處亂放。
總之,兩人爭吵的東西沒有什麼營養。就像街邊的潑婦對罵一般,直指對方祖宗十八代,句句必髒,全無重複,流暢如絲……隻不過,傲嬌什麼的沒有什麼髒話和直指祖宗十八代罷了。
不過似乎何陶屬於弱勢的一方,托托莉前段時間怎麼說也是個宅,賣萌和傲嬌起來厲害的緊。
還好何陶是城管,被夏娜精神浸染的托托莉也清分寸。兩人互相哼了一聲之後,就開始自己的活動去了。
“破牆吧騷年,這樣快一點。”托托莉斜眼看著何陶。
“破牆?破你妹啊!你這是破壞公共設施知道不!你這是在擾亂公共治安知道不!你看你拿著這把刀是啥?管製刀具!手持管製刀具上街需要登記的知道不?而且你又改變發型來幹什麼?又想掩飾什麼?掩飾?心虛吧……”一聽到破牆這種事情,何陶就喋喋不休的羅嗦起來。其實這不怪他,這隻不過是城管表達敬業的方式罷了。
“烏魯塞!烏魯塞!烏魯塞!”托托莉用力踩向何陶的腳趾,粗暴的打斷他的話。有著奇怪思想的何陶在聞到鼻下少女炎發上的太陽清香之後,就閉上了嘴巴。不知道為什麼的,似乎還想讓少女再接近他一點……
他覺得自己屬於城管的節操被賣掉了。這次任務他本來不用參與,但他卻在看到托托莉的名字的時候決定主動參加了。他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他隻覺得少女身上有讓他感興趣的氣場……而且,少女的真正能力也讓他求知若渴。
“外加,還反抗城管!對了!還有瞞報能力,你不是說你隻會用你老爸的硬幣放電嗎?為什麼現在卻扛著這把管製刀具放火!”享受著腳趾頭上傳來的力道,何陶不知死活的繼續聒噪著。
“……”聽到這話,托托莉停止了蹂躪。她突然有些緊張,這丫的何陶城管發現了自己兩次,她覺得自己的秘密可能會暴露。她腦筋飛轉,立刻就忽悠了起來:“你太小看我了!隻要給我相應的煉金道具,風火水電咱都可以放出來!哼!”
“!”何陶對托托莉突然回他的話感到十分驚訝,眉頭微微皺起來,又不知道在想什麼。
托托莉覺得呆在這個城管身邊是件危險的事情,於是她決定先離開。對著前麵的一道牆,帶著紅蓮之火的刀光閃過,可憐的牆麵就被分解,滑落到那邊去。粉塵升騰而起。遮蔽了牆壁的那一邊,讓人看不清其中的景象。直覺告訴托托莉裏麵沒有危險,她直接衝了進去。
破開牆壁的轟隆聲把何陶驚醒過來,他怪喝一聲,急忙追了上去。
“混蛋!不要跑!等會兒給我進局子走一遭!”
……
何陶口口聲聲說不能破壞公共財產,但當他追到托托莉的時候,也開始做了這樣的事情。而且好像不想輸給托托莉一樣,比誰都輕快。相對於托托莉的刀砍來說,何陶似乎傳承於東方的氣勁更加好用。因為一掌過去,牆壁必翻,而且揚起的粉塵還可以被吹散到一邊去。
當然,托托莉不會認為夏娜比何陶弱。所謂術業有專攻,城管之所以強大,就是因為他們有強大的清場能力,瞧瞧現在,某城管使氣勁拆房子,正好就代表了城管這種職業的特點。兩人似合作又非合作,當他們把紅燭酒店的第八層全部打通、並且解決完恐怖分子的嘍囉之後,他們終於找到了樓梯。
與此同時,也找到了製造八樓迷宮的罪魁禍首——一個目光淩厲的帶著頭巾的老頭子。見到托托莉她們,一句話不說,便目光怨毒的施展出了煉金術,以第八層的鋼筋混凝土為材料。無數鋼筋混凝土結構的長矛“嗖”的向他們刺去。
就如同箭雨一般……
“你們這些侵占祖母神聖域的惡魔!去死吧!老夫代表祖母神送你們下地獄!侵略的惡魔!”老頭子猙獰的喊出意味不明的話。何陶和托托莉決定自動過濾,各展其招,破解眼前的危機。
煉金術?托托莉微微驚訝。她終於可以找到一個以用煉金術為主的家夥為對手了。她也許可以觀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