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
花鳴鳶說道,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旁邊的兩個人,尷尬的笑了笑,“我覺得我還是出去住比較好。”
我知道很危險,但是不能給別人添麻煩,不是嗎?
“你知不知道……”
花鳴鳶看著提出問題的馬狼,嘴角勾起淺淺的笑容,“我知道,但是這個世界上肯定有什麼是必須要去麵對的。”
能不能給別人添麻煩都不是重要的。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我總不可能一直縮在家裏永遠不去接觸外麵的事物……”
因為見識過了這個世界上最深的地獄,觸及到了人們最大的惡意,所以我才要更努力的去麵對他。
花鳴鳶歎了口氣。
她的目光落在坐在一旁的凪誠士郎身上,“就當是我麵對一個人生中無法避免的怪物吧?我必須得擊敗他,才能繼續前行。”
“別用那種莫名其妙的遊戲怪物論跟我說話,如果你失敗了呢?”
花鳴鳶看了看他,長歎了口氣,“我不會失敗的,因為我是媽媽的女兒,我想最起碼我們需要一個契機好好聊一聊。”
我跟他也需要這個契機去理解一下彼此。
她在那時候看見了那雙充滿血絲的眼睛,他瘋狂著,想要殺死自己的女兒,卻又很糾結,因為她是他的親生女兒。
花鳴鳶很確定,她的爸爸隻不過是像是被遊戲裏的怪物困住了。
“你在說什麼啊。”
馬狼皺了皺眉,“這可不是什麼遊戲,你要不要看看你脖子上的紅印,你的生命可隻有這麼一次。”
“……”
如果我活著,我就想要跟我生命中重要的人在一起,度過我人生中的每個美好的時刻,如果我死了……
如果我死了我會在遙遠的天上注視著你們。我的存在會見證你們人生中的光輝絢爛,陪伴你們的每個失意陰暗。
我將走過漫長的黑暗,然後走到你們的身邊去。
“嘟嘟——”
花鳴鳶皺了皺眉,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機,上麵顯示著新消息。
[糸師凜]:你在哪?
她一愣,看著手機上的ID突然間有了種不舍得情緒,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坦然麵對死亡了,但是還是覺得差了點什麼。
明明剛剛遇見卻又要很快分開了,總覺得差了點什麼,總覺得有些許的舍不得,但是好在所有的意難平都平息了。
[花鳴鳶]:沒什麼,我在家。
[糸師凜]:那……把門打開,我在你家門口。
[花鳴鳶]:什麼家門口?誰家門口?
[糸師凜]:在你家門口,你是……開門。
花鳴鳶連忙把圍巾圍在脖子上,把脖子上的紅印都遮住,“哥哥,去開門吧,外麵來人了。”
“誰?”
花鳴鳶啞然,不知道為什麼直覺告訴她,糸師凜跟他們的關係都不是太妙,要不自己還是出去說話吧。
“我的一個朋友。”
馬狼在打開門的時候感覺自己腦海裏麵理智的那根弦斷了。
馬狼:要不……你們兩個還是給我滾出去吧?
他在心裏麵咆哮著,誰知道花鳴鳶這次遇到的是什麼奇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