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淵和秦勝也都不是話多的人,而且因為楚淵心裏有鬼,所以基本不太和秦勝說話,更多的時間都是在對老婆獻殷勤。
白融看著這樣子的楚淵心裏突然有種釋然感,他是跑來準備打擊打擊情敵的,無奈楚淵做得比他還殷勤,想刺激情敵都不用白融親自動手,任何對楚淵有意思的人,隻要看看楚淵現在的樣子,估計什麼心思都起不來了。
秦勝和兩人坐了一會兒,就有事離開了,讓他們好好玩,他請客。
白融也不客氣,心想既然難得能和楚淵單獨出來一趟,那就好好玩玩吧。
於是兩人點了些酒,坐在角落裏你一杯我一杯的,喝得十分高興,就算有人想來找兩人搭訕也根本插不進兩人中間,所以,基本上大家還都是比較識相的。
於是就這樣,楚淵喝多了,通紅著一張俊臉,死抱著白融不撒手。
白融也覺得有點過了,就拉著楚淵起身離開。
喝酒的人大多都不可理喻的,白融原本以為以楚淵那種老實性子,喝醉了應該也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隻可惜事與願違。
楚淵今晚喝得多了,心情很興奮,整個人都賴在白融身上,大腦袋一直往他的脖頸處拱,整個人都跟一隻耍賴的大型犬一樣,嘴裏還一直笑嘻嘻地叫老婆老婆我愛你之類的……
白融拽著人好不容易拖上了車,對方還抱著他喊,見司機一直往後頭看,也覺得有點丟人,於是伸手在楚淵脖子上拍了一巴掌。
“嗚嗚……”被拍的楚淵愣了一下,然後委屈上了,嘟著嘴不滿地控訴,一邊還不老實地張嘴咬白融的肉,也不知道是不是覺得味道還不錯,竟然咬上癮。
“別吵。”白融嘴角直抽,覺得自己真是自掘墳墓,又拍了他一巴掌。
“不要,老婆,我愛你啊,你知道不知道……”楚淵像小孩子一樣把一句話顛三倒四地重複個不停,因為嘴裏還不斷地親咬白融的脖頸,聲音也變得含糊不清,口水都順著白融的皮膚流進了衣服裏。
白融覺得自己的脖子明天肯定沒法見人了,也不敢拍人了怕他犯倔,改哄著他。
楚淵這才像得了糖的小孩一樣滿意了一點,隻是那張大嘴還是含著白融的脖子肉不放,偶爾還用牙齒磨一磨,再用舌頭舔一舔,玩得十分高興,嘴裏還隱忍地哼著聲。
白融就覺得一陣陣的電流似的東西從被楚淵咬過的地方流竄全身,他的身體也跟著熱了起來。本來今天晚上一時高興,也跟著喝了不少酒,雖然他一直保持著清醒的神智,可是也經不住楚淵這又摟又抱又咬又親的,全身都變得不對勁了。
好不容易出租車把兩人送回了家裏,楚淵就有點迫不急待了,其實他也早就想把美味可口的老婆壓在身下醬醬又釀釀,釀釀又醬醬,做很多j□j的事情,可是到底還是保持著唯一的理智,不想親親老婆被別人看見了身體,一直硬忍著,一路上都埋白融脖子上哼個不停。
白融也沒好到那裏去,硬扛著比自己高大的楚淵回到家裏爬上了樓,兩人剛進入臥室就迫不及待地摟在一起親上了。
“老婆,老婆……”楚淵進門後就直接將白融壓到門上,急不可耐地在白融身體上親了起來,可是卻怎麼也解不開白融的衣服扣子,委屈得直叫。
“別吵。”白融整個人被熱氣和酒氣熏著,理智也有些離家出走,見楚淵解不開他的衣服,就自己伸手扯了一把。
襯衣上的扣子立刻繃了一地,衣衫大敞,露出光潔的身體和胸口紅紅的兩點,皮膚也因為熱氣而變得暈紅。
楚淵直接看傻了眼,喉嚨口不斷滑動地往下吞唾沫。
“趕緊的。”白融見楚淵犯傻,伸手去扯他的衣服,他也有點忍不住了。
楚淵突然嗷地叫了一聲(是真叫了),撲過去就在白融身上撒歡忙活了起來。
等兩人終於脫||光了衣服,糾纏著倒在了床上,楚淵扶著自己的東西卻怎麼也對不準地方,於是委屈著一張臉看白融,拿東西一下一下地在他那個地方戳動,委屈地哼哼,“老婆……”
“老子欠你的!”白融罵了一聲,他到是不介意給楚淵幫忙,可是現在兩人都這樣了,還得重新忙活,他也著急。
好不容易在白融的幫助下,楚淵得償所願地進入了白融的身體,臉上立刻露出舒服的表情。
白融動著腰迎合著楚淵的動作,不讓他滑出去又找不到地方進來,於是雙腿緊緊地纏住他的腰。
酒精的作用讓兩個男人不知疲倦地癡纏了一整晚,一直到楚淵終於覺得困了才作罷。
明天寫白父的事~~~這文快完啦,所以幫我收藏一個新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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