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澄,恩佑雖不是我親生,可是我對他的疼愛勝過對我自己的兒女。”
段慶澄安慰,“我知道你做的一切是為我贖罪,可是這次我也沒有辦法。”
“恩佑一生為段家盡心盡力,為四方集團也做過很多有利的事,他們怎麼隻看眼前。”
“好了,你別多想了,對榕兒可別給臉色。”
“恩。”
“我去上班了。”
萍兒收拾房間看見陰榕悶悶不樂,“姐姐,你在愁思什麼?”
“萍兒,這次的禍是不是闖的很大。”
“恩,聽二爺說過,七爺應該會離開段家,永遠不能進四方集團的董事會。”
“你不是說他們家獨立了,怎麼和四方集團有關?”
“姐姐,這段家獨立隻是四方集團的延伸,就像中國和香港之間的關係,香港可以有獨立的法律體係,可是不能和中國的憲法違背,香港可以行使屬於自己的權利,但不能越過中國政府給的權利。”
“沒有挽回的辦法了嗎?”
“有,不過姐姐幫了七爺,那二爺怎麼辦?”
“萍兒,他們兩個誰對我好。”
“當然是七爺。”
“萍兒,你都知道他對我好,我們就幫他一次好不好。”
“姐姐說幫誰就幫誰。”
陰榕笑著,“萍兒,你應該知道誰能幫七爺,對吧。”
“康家三爺啊,不過姐姐最怕他,你要去找他嗎?”
“我和他有仇?”
“姐姐和三爺才見三次麵,說的話不超過十句,怎麼會有仇。”
“那你說我怕他。”
“姐姐不是說在三爺麵前沒有秘密,他深邃的眼神能洞察一切,每個人站在他麵前都是透明的。”
陰榕打趣道,“萍兒,你是傭人嗎?不像啊,有那麼好的口才和頭腦,言談舉止也不俗。”
“姐姐取笑我了,我們走吧。”
“好。”
“航艇國際。”陰榕嘴裏念著。
“姐姐,走吧,很久沒來了。”
“我們經常來這。”
“對啊,而且是偷偷來。”
“康佳陽在裏麵。”
“恩,我都打聽好了。”
“什麼時候的事?”
“姐姐趕我走的時候。”
“七姑娘,三爺今晚要過來。”
“瑞香,你去準備幾樣小菜。”
陰榕走進航艇國際驚訝,怎麼這麼大,我們何時才能找到康佳陽啊。
“姐姐,這可是亞洲最好的娛樂場所之一,地下室還有三層呢。”
“那我們去哪裏找康佳陽。”
“去七姑娘哪裏。”
“康佳陽的情人?”
“是姐姐的姐姐。”
“我親姐姐?”陰榕驚訝道。
“不是,五年前姐姐和七姑娘結拜了。”
“我為何不把姐姐弄走,這個魚龍混雜的夜總會怎麼能住人。”
“姐姐放心,有三爺照顧,沒有人敢對七姑娘不敬。”
“那我怕康佳陽是因為我姐姐。”
“沒有啊,三爺不知道你們的關係。”
陰榕不明白,自己算是一個高級白領,怎麼會和這裏麵的人結為姐妹,“萍兒,我和姐姐關係很好嗎?”
“當然,姐姐說現實社會中難得有七姑娘那樣清澈無欲望的眼睛,你每當心情不好的時候,和七姑娘聊天之後就會變得很開心。”
宋七娘彈著鋼琴,康佳陽看著桌上的酒菜心領神會的坐下,“七娘,今天不彈曲,過來陪我喝喝酒。”
宋七娘斟滿酒,“三爺,您今天有心事?”
“七娘何時也學別人揣摩別人的心思。”
“我是看三爺……”
“好了,本想找個清靜之處,看來沒有。”起身離開。
“姐姐,三爺離開了,你不去嗎?”
“我才不會火上澆油,反正他會去上班,我們直接去公司找他。”
“姐姐,三爺要是什麼人都能見,他也不可能成為四方集團的執行總裁。”
瑞香收拾桌子不滿,“三爺為何不顧七姑娘的心思,這樣傷害你。”
“瑞香,別多說話。”
“姐姐,你明明在意他,為何不說出來。”陰榕走進去說道。
宋七娘激動,“榕兒,你沒事了,太好了。”
“有姐姐牽掛,我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