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居然藏著老娘的帕子,挖槽,什麼情況,戀物癖啊,什麼鬼,不會是還偷了什麼肚兜之類的東西吧!
嘖嘖嘖……
這下輪到傅元嘉麵紅耳赤了,趕緊將帕子塞回他懷裏,“喏喏喏,還你還你,誰稀罕啊!”
真尷尬!
場麵一度很尷尬,兩人都不說話了,胤裪將帕子揣進懷裏,貼身藏好了,傅元嘉別過頭去,站在一旁給他打傘。
雨小了一些,卻一直不停。
她來了,他很開心,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垂下眼簾一直盯著她的鞋看,上頭繡著金燦燦的桂花。原以為,同她說了那麼些個狠話,她便不會再對他好了。
“你回去吧!”
“嗯?”
傅元嘉打了一個哈欠,身上都潮乎乎的。瞧著他發白的嘴唇,她都在這裏站好一會兒了,才讓她回去,怎麼不早說。
“更深露重,你回去吧!”
“哦,好呀!”
傅元嘉順勢便答應了,二話不說,拔腿就走,頭也不回,看都不看他一眼。胤裪一愣,眼巴巴地瞧著人沒了蹤影。
瞬間,有一點後悔,自己幹嘛多嘴,好不容易把人等來了,這下又給氣走了。
雨浸透了他的衣衫,渾身上下都在淌水,夜風一吹,整個人都**起來,春雨如油,可夜風微涼,著實叫人受不住。
一溜煙兒的工夫,傅元嘉又回來了,她捧著兩件幹衣服和一件披風。。打著傘急急忙忙地趕來,快到胤裪身邊的時候,她故意放輕了腳步。
“喂!”
“……”
胤裪身子一僵,黑著臉扭頭看她,不鹹不淡地說:“你不是走了嗎,又回來做什麼,爺用不著你管,今兒在你院子裏的時候,爺說了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嗬!”
傅元嘉冷哼一聲,他也就能嘴上沾點便宜,不傲嬌會死啊,“哦~~~這樣啊,既然十二爺您都這麼說了,本格格也不是厚臉皮的人,那咱們江湖不見。”
“叫我名字。”
“啥?”
“爺說準你叫爺的名諱。”胤裪別扭地將頭轉向一邊,聲音漸小,“就跟剛才一樣,喊爺的名字,嗯……很好聽。”
“噗——”
傅元嘉噗嗤一聲笑出聲。。故作不樂意地樣子,說:“你讓我叫我就叫,豈不是很沒有麵子,你讓我叫你名字有什麼好處嗎?”
“你……你別得寸進尺!”
胤裪睜大眼睛瞪她,“爺肯讓你叫爺的名諱,已經是莫大的恩典了,你還想怎麼樣?白眼狼格格,哼!”
“我?”
白眼狼!
傅元嘉氣結,到底誰是白眼狼,看在他凍得瑟瑟發抖的份上,這種無聊的問題,她就不予爭辯了,“行了行了,我白眼狼,你趕緊把外衣脫了,也不怕凍死。”
“準你伺候。”
“你沒有手啊!”傅元嘉怒道。
“沒有。”
胤裪理直氣壯地說,晃了晃兩隻紅腫的爪子,然後雙手一攤,等著她來伺候自己。傅元嘉抿著唇,被他的無賴打敗了,長歎一口氣,認命的上手。
幫他脫了濕衣服,又將披風給他圍上,因為傘下的空間狹小,無形中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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