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過要想辦法逃走,可是卻發現人有時候不得不認命!
雖然她沒機會出去,可是她卻知道,這房子四周圍都有人在看著。
因為即便他們平日裏再如何的安靜,可是既有人在,便總會有一些難免的交談,或許隻是一些工作的交接,可是就是這些一些簡單的對話,上官清婉也能猜到,這周圍守著的人,並不少。
她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卻也從不會做無謂的掙紮,知道自己沒辦法憑一己之力從這裏逃脫,那麼她便也懶得多去費力。
這些人把她大老遠的從西蜀皇宮帶來這裏,又不殺她,並意味她對他們而言應該有什麼用。
既然有用,那麼總有一天,有人會來主動告訴她,她到底有什麼用!
既然這樣,她又何必著急,左右不過是在這裏等著便是!
正想的入神,門口卻突然有什麼聲音傳了過來,上官清婉回神,側耳一聽,嘴角便忍不住微微勾了起來。
剛說有人回來告訴她她有什麼用,這麼快便來了麼?
於是轉身走到一側的床榻上坐了下來,上官清婉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門口的方向。
“吱呀”一聲,有些老舊的木門被人從外麵推開,進來的人,看身形,應是男子無異。
可是因著西蜀之人都愛帶頭巾,這男子也不例外,整個臉龐都被黑色的頭巾罩住,讓人辨不清容貌。
上官清婉微微蹙眉,盯著男子的方向仰了仰脖子,想要看看那男子的容貌,可是卻似乎並沒有什麼作用,除了一雙深黑的眸,她什麼也沒看見。
最後不得不放棄,見男子也看著自己,卻並不說話,她忍不住揚了揚眉,“如何,對你看到的可還滿意?”
男子聞言卻依舊沒有回答她的話,那深黑的眼中有些莫名的情緒讓上官清婉有些看不明白,他此時明明在看她,卻又好似不知想到了一些什麼,思緒好似並不在此。
上官清婉見此沒有不由皺得更緊,正欲再說什麼,那男子卻又好似突然回過神來。
卻依舊並沒有說話,隻是冷哼了一聲,一甩衣袖,轉身便往房外走去。
上官清婉不明所以,覺得這男人是不是有些不正常,正想著,卻聽得房外傳來一人有些低沉的聲音,“把人帶上跟我走!”
聲音剛剛落下,上官清婉便隻見房外再次走近兩人,同樣一身黑衣,臉上也罩著黑巾,看不清容貌,不待她反應,便一左一右架著她往房外走去。
看來剛剛那低沉的聲音便是那最開始進入房間的那人了,那人顯然是他們這些人為首的一人,而聽他的聲音,那人年紀應該不會很大,頂多不過三十來歲。
但是隻憑這些,上官清婉依舊沒辦法判斷這些人是什麼身份。
一出房間,上官清婉還沒看清楚周圍的一切,迎麵便直接被一個黑兜兜頭罩住,眼前一黑,她什麼都沒辦法看見。
兩個人你推一下我推一下,毫不客氣的將她推著往前走去。
周圍沒有人說話,隻有淩亂的腳步聲響在耳側,顯然除了在自己身旁推著自己的兩個人和前麵的那個男人,這周圍還有不少其他人在。
人對於未知的事件總會或多或少的有些恐懼,特別是在眼前一片黑暗你什麼都看不見的情況下,上官清婉覺得心突突的跳的厲害。
她不知道這些人關了她這麼些天後這是突然要帶她去哪裏,但是看眼前這情況恐怕也不會是什麼好事!
走到大約半盞茶的時間,上官清婉便感覺自己應該是被推著上了輛馬車,看來他們要去的地方還挺遠,最起碼單靠走路還根本到不了。
正想著,便突然有一股大力猛然一拉,原本罩在她頭上的黑兜瞬間便被拉去,眼前一亮,上官清婉有些不適應的閉上了眼。
好一會兒,等眼睛適應了突然的光線變化,她才再次睜開了眼,自己料想的果然不錯,她果然已經坐在了一輛馬車裏。
此時車內除了自己外並沒有其他人在,上官清婉幾乎是想也沒想,急忙一把撩開了馬車的車簾,這才發現,馬車外麵竟然站了有數十人在那裏。
打扮都與剛才房間裏來拉自己的那兩人一般無二,黑衣黑巾,辨不來容貌,隻是一個個背影挺直的站在那裏。
見她撩開車簾,也沒人阻止,一個個依舊隻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
這些人到底什麼來路,抓她來又有什麼目的?
極目遠眺,四周圍都是鬱鬱蔥蔥的樹木,也不知是在何處,上官清婉原就對這四國的地形不熟,如今這般,便更是辨不得自己身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