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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自視清高的玉琴聽到這些難聽入耳的話,瞬間心理防線崩塌,哭得更大聲了。
一直抱著自己的母親,哭訴道:“母親,我不要嫁給他,你那麼疼愛女兒,一定會為我討回公道的吧。”
“母親,是他強迫了我,你讓父親派人殺了他。”
玉母看見自己的培養了多年的寶貝女兒被糟蹋,心裏也甚是難過,但是畢竟是公共場合。
而且歐密司也在場,要是當眾說出殺人這種話,肯定會被懲罰的。
玉母恨鐵不成鋼地捂住玉琴的嘴巴,小聲的質問道:“昨天我分明把你安全帶回家了,你到底是如何出門的?為什麼要偷跑出去?難不成真的隻是為了見這個狗男人?”
玉母的話如同一根針紮在玉琴的身上,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她其實是想要勾搭上歐密司的。
她故意在宴會上給歐密司的酒水下藥了,她也親眼看見他喝下去了,原本是想要在他的必經之路上堵截他的。
結果後來想到既然歐密司都喝了下了藥的酒,自己為了不引起懷疑也喝了那個下了藥的酒。
這樣即使第二日她被發現在歐密司的床上,也能解釋說是意外,是因為自己和歐密司一起喝了被下了藥的酒。
這樣就不會有人懷疑她倒貼,防止影響她的名聲,她本以為事情做得天衣無縫。
誰知道,自己在等待的過程中醉酒了,引發了藥性,竟然把別的男人當成了歐密司。
再加上,當時她下藥時,怕普通的藥性對歐密司沒用,便下了更為強烈的春藥。
沒想到最後卻是自作孽不可活。
若姝大致了解了一下故事情況,便自然地從玉琴身邊走過去。
主位上的男人原本就很煩一群人在他麵前嘰嘰喳喳的,他腦海中全是昨晚的事情,甚至在想女孩現在到底醒了沒。
當他看見女孩走來的一瞬間,眼神都亮了,立馬起身朝著女孩走來,他溫柔地把女孩牽到椅子上坐著。
“阿姝,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男人把座位讓給女孩坐,自己則是站在一旁,一隻手臂輕揉著女孩盈盈而握的腰身。
此時場麵一度安靜下來,眾人被女孩的容顏吸引,但歐密司一個狠厲的眼神掃過去,大家都默不作聲地收回視線,低頭看地。
此時,看見這一幕的玉琴,心中更加不平衡,她妒忌的目光仿佛要把若姝盯穿。
憑什麼?憑什麼她就能得到最好的?
那個位置本來是我的,歐王的愛也是我的!
這不公平!
歐密司極為不喜眾人看向若姝的眼光,他煩躁地對下人揮手,吩咐道:“既然兩人已有夫妻之實,那便今日找個時機結婚吧。”
玉琴看見自己的婚禮被如此隨意的吩咐,心中頗有怨言。
她歇斯底裏地怒喊:“不!不要,我不要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