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就行。”
男人此時卻格外執著地拿著水杯:“不行,阿姝,你的手才剛剛受傷,不可以碰杯子,否則萬一撕裂傷口了怎麼辦?”
“等會我給你腿上的傷口還要換藥。”男人喃喃道。
若姝隻好讓他喂著喝下,一種奇妙的感覺湧上心頭。
她還沒有被別人如此體貼照顧,這種突起來的關心倒是讓她有些不習慣。
歐密司眼眸一轉,突然小聲的說道:“阿姝,我已經抓到了,害你的凶手了,需不需要帶他們上來審一番?”
“順便也可以讓阿姝出出氣。”男人懇求她的意見。
若姝嘴角噙著笑容,點頭道:“行啊,不過你應該懲罰過了吧?人還活著嗎?”
歐密司斂眸,聞聲道:“阿姝,我不會讓她如此輕易死掉的,我還要交給你處理呢,那群人竟然敢眼睜睜地把你推下去,還一個個貪生怕死,不救你。”
“這些人我都會一一懲治的。”歐密司承諾道。
“帶人上來。”歐密司拿出一個傳音符呼喊。
不出片刻鍾,就看見兩個玩偶,架著一個滿身是血的女人上來,女人現在已經麵目全非了,身上沒有一塊好肉。
要不是若姝認出了她手腕上的綠色翡翠鐲子,確實是玉琴當天戴的那個,她恐怕都很難認出這是誰?
若姝看著她這副痛不欲生的模樣,心中沒有半絲憐憫,畢竟對方還多次故意害她,她也不是聖母心,怎麼可能原諒對方?
她慢悠悠地走到玉琴麵前蹲下,少女無辜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她用力地踩著滿身是血地教訓玉琴的手,挑眉道:“你說說你好得不學,一天天的都想那些歪門邪道的辦法對付我呢?”
“真可憐啊,這副模樣,哪裏還有一點點大小姐的模樣呢?怕是你父母見到你都認不出來了。”
若姝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突然捂住嘴巴驚訝地說:“啊!不對啊,你父母似乎喜歡對他們有勢力的女婿,他們精心培養你,但是你卻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你是不是也沒想到你在酒裏下的藥被我喝下去了?”
“所以沒能讓你找到機會,把我踹下台,自己好光明正大地坐上這個位置。”
“可是玉琴啊,你似乎到現在還沒明白,有些不屬於你的東西永遠不屬於你,你線下擁有好的家庭地位,竟然把衣服好牌打得稀巴爛,也不愧是你了。”若姝慢悠悠地撥弄著纖細的手指。
然而不管她說得再多,玉琴的嘴裏都一直不停地呢喃著:“求你!放過我!我以後再也不會幹了。”
玉琴這幾日不停地被血蓮折磨,精神都有些不正常了。
玉琴迫不及待地想要對方了結自己,或者放自己一條活路。
她不想再進血池裏麵了,一次又一次地體會期待絕望的感覺。
若姝看見她奄奄一息的模樣,心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