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嘛!他有著自己的考量,便跟這走了過來。
……
柳寒山臥房。
孔雲輝二話不說,伸手搭上了柳寒山的脈搏,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柳敬亭等柳家人看到這一幕,一個個緊張地大氣不敢喘。
“病人這是陳年舊疾複發,引起多種疾病並發,單純的一味用藥是無法壓製的。”
“好在我來的及時,要是晚來一步的話,恐怕會有性命之憂。”
約莫過了三分鍾,孔雲輝拿開手,沉吟一番,緩緩地說道。
聽到這話,唐逸臉上浮現一抹譏笑來,這個老東西的話術倒是編的不錯。
柳寒山是舊疾複發不假,引發他舊疾複發的病因,是中了蠱。
“這位小友,似乎不認可老朽的說法?”
孔雲輝瞥到了唐逸臉上的譏笑,心中那個憤恨,表麵上卻是客套地問道。
“嗯,你的話術不錯,從哪找的,趕明兒,我也找來看看!”
唐逸一臉戲謔地回應著。
“住口!”
“福伯!把他給攆出去!”
柳敬亭一聽這話,生怕激怒孔雲輝,連忙讓福伯把唐逸攆走。
“別,別,柳先生,至聖先師說過,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我多年來一直遵從這句話,才有今日的成就!”
“小友,你有不同的看法,說出來聽聽,大家探討探討,也好促使進步不是!”
孔雲輝擺擺手,跟著麵帶笑意的說道。
唐逸見到這個老家夥,到現在還在拿大,心中忍不住搖頭。
“病人情況,是舊疾複發不假,也引起了其他多種並發症,為何病人會舊疾複發,敢問孔老,是否看出?”
麵對著唐逸的詢問,孔雲輝心中咯噔一下。
病人的情況,不是他診斷出來的,而是從柳家發來的病例摘選出來的。
“這個嘛!誰也說不準,或許跟病人的飲食有關,或許跟病人的心情有關……”
多年的職場老油條,孔雲輝稍微沉思一番,便有了應對的策略。
唐逸懶得聽他掰扯,接過來柳家傭人遞來的香油,輕輕地塗抹在柳寒山的人中處。
“你幹什麼?”
柳敬亭大怒。
不待他喊人,眼前的一幕,差點沒把他嚇暈過去。
隻見一條類似蜈蚣一樣的黑體蟲子,慢悠悠地從柳寒山的鼻孔中爬了出來。
“這!”
不少人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一抹驚恐來。
唐逸沒有言語,而是拿過之前吩咐傭人準備的鉗子,把黑蟲扔進了高濃度的酒精中。
黑蟲掙紮了一會,便不在動彈了。
此刻,孔雲輝的臉色極其豐富,他怎麼都沒想到,成名多年的他,會栽在一個年輕人手上。
“哼!嘩眾取寵!我能不知道,病人體內有蟲子!”
“柳先生,麻煩讓閑雜人等離開,我要為病人施針了。”
孔雲輝為發出一聲冷哼,跟著讓柳寒山等人離開。
柳寒山不疑有他,連忙揮手示意他人離開。
“患者體虛,根本 無法承受施針帶來的痛苦……”
“閉嘴!”
不等唐逸說完,孔雲輝大聲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