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斌哪裏受得了特種兵的一腳,被踢倒在地,魏斌怒視的看著教官“你敢踢我,我要投訴你,體罰學生!”魏斌很明白自己的身手,根本不可能是教官的對手,所以他沒敢對教官動手。
“我隻是拉架。。”教官心裏也非常憋屈,好好的軍訓,怎麼攤上一個這麼難纏的主,看來這一腳下去,在連長那裏是說不過去了。
一向自信心膨脹的魏斌感到自己實在把臉丟到家了,特別是在李然麵前,實在是丟範兒,他拿起了電話,撥了一個號碼,決定必須把這個場子找回來。
“你給我等著!”魏斌打完電話,對教官說了一句,教官知道自己的麻煩來了,這小子搬救兵了。
既來之,則安之,教官並沒有理會魏斌,則是查看了言月的傷勢,言月痛苦的掙紮起身子,嘴角流的血,眼鏡已經被打掉“謝謝。。。教官。。”
教官扶起他,給他拍了拍身上的土,對言月一笑“小夥子,想不想當兵?”
言月眨了眨眼睛“當兵可以不被別人欺負嗎?”
教官苦笑了一下“當兵,是保護人民的,怎麼還會被別人欺負?”但說完,教官心裏還是很不舒服,因為他知道在以後的日子裏,連長一定會懲罰他,處處針對他,可是他並不想把這些告訴言月,他隻想把陽光,把部隊的正氣帶給這群孩子,這是他的第一次帶領學生軍訓,他想盡量做到有意義。
“我想。!”言月對教官說道
“劉海,你在幹麼!”一個聲音打斷了教官和言月的對話。
教官急忙跑步過去,打了一個標準的敬禮。
“連長,就是他,剛才打的我!”魏斌也跑向前,對連長說道。
連長是個胖子,和魏斌老鄉,甚至當兵入伍,提幹,都是魏斌的父親幫助的,所以對魏斌,他還是非常熱情的。
連長聽後,連問都沒問,一巴掌打在劉海臉上,聲音非常響亮,劉海一動未動,站在原地,心裏十分委屈。
“我的話你當屁是吧!誰允許你這麼做的!”連長說完又是一巴掌打在劉海臉上。
“中國軍人都是你這個德行嗎?”一個聲音很有磁性的進入了每個人的耳朵,說話的是杜澤,就是上文張國說的不參加軍訓的兩個學生之一,可第二天他卻來到了學校,當時同學們都非常不理解,本來請好的假,為什麼非得來受這罪。
杜澤平時不喜歡與人交流,加上平淡的麵孔,很容易被別人遺忘,以至於他說出這話時,同學們看了他一眼都有些不熟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