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卷 170(2 / 3)

軍醫為難的看了一眼在旁邊閉目休息的哈馬斯,哈馬斯眼睛雖然沒有睜開,卻猜到了軍醫的行動,開口道:“你說就是,我自己的情況我自己清楚,不用顧忌我。”

軍醫這才大著膽子道:“哈馬斯殿下的傷勢比較嚴重,內髒都受到了重創,有微微出血的跡象,體內的經脈也被擊傷了,真氣非常的混亂,不過這些都不是什麼重到無法治療的傷,如果哈馬斯殿下能好好的休息,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就可以恢複了。”

哈馬斯淡淡地接過軍醫地話說道:“我就是沒有這麼多時間,最多三天,三天後我一定要出現在邊境上。”

軍醫聽到哈馬斯的話,大驚失色,力勸道:“哈馬斯殿下,這千萬不可,你的傷勢隻能靜養,如果現在你一意孤行,強行壓抑傷勢的話,小傷也會變得大傷,最後可以一世都無法治好了。”

主帥聽到軍醫的話嚇了一跳,連忙跪下道:“哈馬斯殿下,一切請您以自己的身體為重,如果有什麼事,屬下可以效勞的,屬下就算犧牲這條小命,也一定會為殿下辦成的。”

哈馬斯搖了搖頭,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了,別說你一個小小的主帥,就算妖界元帥朱利爾斯來了,都不一定能難得住李斯特,這一萬人去了,還不夠李斯特熱身的。

騎士一大隊的隊長此刻已經站在了中軍帳的外麵了,得到稟報的主帥將其叫了起來:“你馬上帶著手下的騎兵,把哈馬斯殿下的命令傳達給所有的軍隊,停止搜索李斯特,向邊境二十裏的地方聚集,等候下一步通知。”

騎士隊長二話不回,跪下行了一禮,轉身就急速地走了出去,主帥坐了下來,望著哈馬斯正在運功治療著自己的傷勢,主帥朝一邊的軍醫揮了揮手,軍醫會意地退出了中軍帳,主帥提著自己的長劍,站在了哈馬斯的麵前,為哈馬斯護起法來。

三個小時以後,哈馬斯終於睜開了眼睛,被修的羅伊之刃擊中,差點把丹田裏的所有真氣都震散了,三個小時以來,哈馬斯一直在努力修複著自己的丹田,雖然有了一些成效,可是對哈馬斯三天後出現在邊境的計劃來說,還是太慢了,以現在的情況,三天後絕對是恢複不了的。

李斯特發現自從和妖族太子哈馬斯一戰之後,自己一路上都沒有看見妖族的軍隊了,雖然知道這樣不正常,可是李斯特還是很高興,這樣一來,自己前進的速度就不會再被耽誤了。

四天以後,李斯特已經接近了邊境了,遠遠地望向邊境,看清邊境前的情況,李斯特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密密麻麻五十幾萬妖族井然有序的軍營將邊境邊擠得滿滿的,想要人不知鬼不覺的通過邊境是絕對不可能的,而要李斯特一個人衝破五十萬妖族軍隊的封鎖,也是相當困難的。

哈馬斯的身影已經在中軍營帳中,大馬金刀地坐在正中上首的椅子,從哈馬斯的臉上已經看不出他曾經受過傷,中軍帳中坐著十幾位妖族大將,五十萬的軍隊就是由他們直接進行統率的。

會議已經開過很久了,哈馬斯冷厲的眼神一掃下麵的眾位大將,淡淡地問道:“我們也已經開了這麼久的作戰會議了,你們還有什麼意見沒有?”

眾多大將低下了頭,臉上全都顯出一片不以為然的顏色,以五十萬人對付一個人族,還要如此小心翼翼,所有人都覺得哈馬斯是小題大做了,不過眾多大將都沒有說出自己的心裏話,隻以沉默相對。

哈馬斯見到麵服心不服的妖族大將們,心底一股火氣升了上來,‘啪’地一掌拍在麵前的桌子上,桌麵上的東西全都被震得飛了起來,大將們全都一顫,抬頭愕然望向哈馬斯,哈馬斯壓抑著心頭的怒火,一字一句地說道:“我知道你們之中大多數人都不理解我的決定,不過,我現在是父王任命的監國,現在我的命令就相當於妖王的命令,你們必須盡全力完全我的命令,現在你們沒有疑問的就去執行我的命令,有疑問的也去執行我的命令。”

妖族大將齊聲答道:“殿下放心,屬下必將完成殿下所製定的計劃。”

哈馬斯滿臉威嚴的點了點頭,揮了揮,妖族大將魚貫退出中軍帳,中軍帳中走出這麼多人,李斯特的目光被這裏的動靜吸引了過來,帳門的布簾掀起之後,一陣極不舒服的感覺襲上了哈馬斯,哈馬斯微微一驚,沉思了一番,哈馬斯的臉上浮起一絲明了的笑容,李斯特,你終於到了,今天就看你怎麼過去。

李斯特已經從不斷開合的縫隙中看見了哈馬斯,一種莫明的感覺,使李斯特也知道哈馬斯發現了自己,移開了自己的眼睛,李斯特緩緩向後退去,慢慢地離遠了妖族的軍營。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辛苦戒備了一天的妖族士兵全都鬆了一口氣,今天又過完了,前麵三天都是一到了晚上,大家就可以休息了,剛剛吃完晚飯,準備安寢的士兵們就收到了哈馬斯所發出的命令,今晚所有的人都輪流睡覺,誰也不得鬆懈。

軍令如山,雖然妖族士兵對於今天的命令感到有點奇怪,可是在隨後的安排下,士兵都各守本分的執行了命令,哈馬斯用過晚飯之後,在軍營中巡視了一遍,見到士兵們都能按照自己的命令緊守著自己的崗位,哈馬斯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哈馬斯走到了大將們用餐的地方。

剛剛走近大將們用餐的地方,就聽得裏麵一陣高聲談笑,哈馬斯眉頭一皺,放輕了腳步,慢慢地靠了過去,帳篷外麵站立著的衛兵見到了哈馬斯,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單膝跪下去,剛想大聲稱呼哈馬斯,順便給裏麵的大將們提個醒。

哈馬斯手疾手快的伸手在衛兵的身上點了一下,衛兵呆呆地不動了,一層厚厚地石頭將他覆蓋了起來,以一個簡單的‘石膚術’擺平了衛兵,哈馬斯站在了帳篷的外麵,側耳聽起了帳篷內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