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同樣無聊的一天,重複著聯係客戶,打著哈哈地爾虞我詐。轉眼又是晚上,習慣地走進書房打開電腦。忍不住又看了下書架上的盒子,這東西裏麵到底藏著什麼,為什麼那神婆也會知道我有這個盒子,她也有什麼家訓。
看著看著,我覺得那盒子在笑,在嘲笑我,嘲笑我的命運被它擺布了,嘲笑我們這家族一千多年來,都被這盒子控製著。突然,我有種衝動,我要砸了它,可想到那家訓的第一條,老祖宗定下這麼殘酷的詛咒,萬一我砸出個妖魔鬼怪來怎麼辦,雖然我一直不相信這個。算了,還是明天等那神婆來了再說吧。
電話又響了,把我從夢裏拉了出來。
“喂,我們都到了,你人呢,有這麼沒誠意的嗎?小心你嶽父大人抽你。”一看時間,八點半了,忘了那神婆跟我說什麼時候去接他們了。
“哦,我忘了,你帶你爸爸在機場吃點什麼,我半小時後到,還有,誰是我嶽父大人啊?”
掛了電話,草草洗了把臉,習慣性抓起兩片麵包,去了機場。
一路上還是在想那個問題,這神婆到底來幹什麼,還帶了她老爹來,提親也不是這個提法啊,還有關盒子什麼事情,越想越想不通,看來不見到這個神婆是無法解決這個疑惑了。
不覺到了機場,陸叔叔我認識,還是那個樣子,花白的頭發,但精神很好,滿臉紅光,看來道士這行業不錯,油水滿足的,不像我,幹粑粑的。旁邊站著個女人,估計就是那神婆,小時候見過幾次,每次都被他欺負,上大學後就沒見過了,最多也就是打個電話。所以對她一直沒什麼好印象。其實這陸平長的還算可以,一米六五的身高,窈窕有秩,五官很清秀。穿著也很時尚,穿著吊帶裙,頭上還帶了個大大的帽子,大大的墨鏡,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哪個大明星。絕對不會覺得她是個女道士。
“陸叔”我上去禮節性地打了個招呼。
“哦,鬆兒啊,很結實嘛,不愧是練武的。”
“陸叔見笑了,您老這身板才好呢。”
“喂,姓田的,別傻站著,把東西給我搬車上去,難道要我一個女人家搬嗎?你也好意思?”
靠,拿我當車夫了啊,剛見麵就這樣,要真娶了她那還了得。
“您那些神器,還是自己搬吧,萬一磕著碰著我可賠不起。”
“你想哪去了,我又不是來做法事的,帶那些東西做什麼,這是給田叔帶的禮物,你搬不搬啊”。
“行行,我搬,陸叔,您先上車,我把東西放好。”
“這才乖嘛,爸,上車,讓他搬”說著就拉著陸叔叔鑽進了車裏。
看著他們進車裏,我不覺歎了口氣,不知道這禍害要住幾天,又得被她蹂躪了。拎起箱子放到車上,一個箱子很輕,似乎沒什麼東西,其他兩個死沉死沉的,還說沒帶她的神器。帶這麼多東西,到底來幹什麼?難道是嫁妝?不是這麼急吧,想著想著就直冒汗。